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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

  神君,你夫人才是反派

哄抢,几个头飞速地一点一点,有几只甚至扇动翅膀,隐隐有种要飞起来的架势。林翊往边上避了避,又撒了一把,低声吐槽:“别乱来啊,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她看了会儿鸡抢食的样子,再憋了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扭头去看不远处蹲着的人:“我们讲道理啊,你已经这样盯着我好几个早上了我有点慌,你到底想表达一些什么样的意思呢”美人干什么都是美人,慎渊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这一点。别人蹲着总有点显傻,但他蹲着也是玉树琼枝,天青色的衣摆在地上画出半圆,黄土地都被他蹲出了琼楼玉宇的感觉。他一只手支着下颌,居然微微歪了一下头:“怎么了”这把年纪就不要卖萌了林翊后退两步:“是这样的,虽然你蹲在那儿,既不妨碍我也不妨碍鸡但是我有点轻微的被注视恐惧症,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说,就直接说,不要盯着我了,我好慌的。”慎渊显然不太能理解林翊瞎掰的这个恐惧症,他站起来,衣摆上的浮灰迅速消失,声音不咸不淡:“我只是想看着你。”以慎渊的美貌,说这么一句,四舍五入深入理解一下简直算是情话,就算知道他根本没这个意思,林翊的心还是很不受控制地瞎跳了几下。她轻轻咳了一声:“我觉得我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我对你没有意见,就是纯粹的个人感受,你这么盯着我,其实我稍微有点不舒服”慎渊笑笑,并不移开视线:“是吗”“是啊,千真万确的是啊”林翊搅着手里的玉米面,脑子一抽,“那啥,要不然,你帮我喂鸡”话出口她就因为发言过于睿智而想把自己打死,刚想补救,慎渊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把这个撒出去”林翊惊了。慎渊这么一个擦到树枝都要皱眉的选手,居然愿意帮她喂鸡,而且还没有什么恼怒的意思。这个冲击太大,林翊消化了一会儿,傻傻地点头:“嗯,大概就是这样撒的面广一点,它们不会抢起来。”慎渊一手在女孩的脸上轻轻搓了搓,另一只手抓起一小把玉米面,信手撒了出去。他的动作很自然,撒玉米面时眼帘微垂,浓长的睫毛像是微微收拢的蝴蝶翅膀,眉眼平和。林翊忽视脸上被搓的感觉,居然从慎渊的表情里看出点岁月静好的味道。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中了美色的毒,赶紧找了个话题:“看着挺熟练的啊”“是吗”慎渊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喂过。”林翊心说要是说喂过鸡才是有鬼了,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她傻乎乎地看着慎渊侧脸,忽然听见几声狗叫,然后慎渊微微皱眉,往边上退了几步。林翊一愣,裤腿被扯了两下。她低头,正好撞上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扑她的是养来看家的狗,标准的中华田园犬,对家里人脾气又好还粘人,估计是无聊了就来扑她玩。一只缠着林翊,另一只跃跃欲试,试图扑慎渊。慎渊退一步,狗就往前一步,尾巴还疯狂乱摇,眼睛亮晶晶的。林翊在心里夸这个狗胆大,看慎渊一直后退的样子,忍不住问:“神君怕狗”“不。”慎渊皱着眉,“只是讨厌而已。”“那你是猫派更喜欢猫吗”慎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不,猫更讨厌。”林翊:“”“那我觉得你大概只能喜欢蜥蜴了”林翊服了,试图去赶想和慎渊玩的狗,“兄弟你冷静一下,不要随便找人玩,太热情是不”她边走边说,话还没说完,一侧裤腿忽然被自己边上的狗咬住。狗叼着裤腿往后一拖,毫无防备的林翊踉跄几步,回头又看见疯狂乱摇的尾巴和一双清澈的黑眼睛,想发火都不能。她叹了口气:“神君,不是我不救你啊,这是我也没法。”她认命地蹲下来,搓了搓狗子的头。被搓头的狗愉快地叫了两声,在她手心里蹭了两下,又扭头去舔她的手指。林翊撸狗撸成习惯,狗又是那种全身可撸的活泼性格,她一手搓狗头,另一只手屈起手指,从狗头一直梳到脖子。田园犬的毛不像金毛那样丰厚,林翊一开始有点不适应,多搓了几下就进入角色,搓得相当愉悦。慎渊看着林翊和狗互动良好的样子,越看越不爽,甩开自己身边热切需要抚摸的狗子,蹲在女孩身边,学着她的样子搓了搓狗头。幸福来得太突然,狗子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愣了一会儿,尾巴摇得更欢快,转头追着慎渊的手,试图因为舔舔他。两个人撸狗撸得十分快乐,篱笆门忽然被使劲拍了两下,吴柱扯着大嗓门:“妹子,妹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宝儿被”慎渊站起来,转身去看吴柱。吴柱被慎渊的美貌一震,看看林翊,再看看他,语气都硬起来:“你是谁”作者有话要说:林翊:为啥给我留个白莲花幻象说我是白莲花吗你好过分一男的慎渊:其实重点是香气。林翊敢于直接表达自己因为慎渊而不舒服,并且慎渊没有发脾气了昨天有个评论小天才说村花来了,我笑到头掉哈哈哈哈哈村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慎渊: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 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肆 52瓶;。。。 40瓶;考上国美哦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四十章 见邪吴柱是祖传的猎人出身, 身高一米九往上走, 露出的部分肌肉虬结, 一双手皮肤粗砺,握拳时完美诠释什么叫“砂锅大的拳头”。春寒料峭,他套了件皮衣, 领口一圈灰白的毛,一看就是倒拔垂杨柳的一把好手。但是慎渊丝毫不虚, 只淡淡地回问:“你又是谁”这个态度过于嚣张, 吴柱立即有点不爽:“我是隔壁吴家的。你是从哪儿来的, 怎么站在”他看了看林翊,换了个说法:“站在我妹子院里”慎渊注意到吴柱看林翊的那一眼, 顿时也不爽起来,面上却含着盈盈的笑,甚至还抬起大袖,遮住了鼻子以下的小半张脸:“刚才有急事要说, 怎么现在变成急着要知道我是谁了”这个动作相当优雅,下半张脸遮住,慎渊漂亮的眉眼就凸显出来,微微含笑, 一个眼神简直是顾盼生辉。他本身长相举止都不女气, 要形容也该用秀气俊美之类的词,冬衣都穿得身形修长, 勒紧的腰曲线非常漂亮。但看在吴柱眼里,这把劲瘦的细腰, 隐隐透着点妖气的眉眼,还有这个抬袖掩面的动作,简直像个城里馆子才有的兔儿爷。吴柱在心里啐了一口,开口时语气更不善:“这是我妹子家的私事,我只同我妹子说。”“她的私事”慎渊放下大袖,“那我怎么不能听了”吴柱本来不想和慎渊纠缠,这会儿也急了:“别人家的私事你也凑着听,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慎渊笑笑:“我是不是,你倒是问你妹子啊。”他特地在“妹子”两个字上咬了个重音,一句话听得吴柱和林翊都变了脸色。遍览天下小黄文,内心早就不纯洁的林翊迅速领会了慎渊的意思,虽然知道他八成就是赌气胡说,林翊的脸上还是迅速炸出一层红晕,整个人都有点上头,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吴柱比林翊更明白其中的意思,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一推篱笆门就要进来:“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平白说这种话,坏我妹子的名声,我非教训你一顿”眼看吴柱进了院门,两眼通红,一对拳头也握了起来,慎渊只是微微一笑。他转头和一脸懵逼的林翊说:“你看,不是我要动手的。”林翊茫然地眨眨眼睛,一回神,慎渊的左手已经虚握起来了。这起手式太熟悉了,林翊急得要命,一把扑上去抱住了慎渊的左臂,抬头冲着吴柱喊:“大哥冷静停一停”吴柱脚步一刹:“怎么”“这是我夫君是男的男的”林翊生怕慎渊一怒之下以术法杀人,死死抱着他的手臂,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我证明”慎渊嗤了一声。林翊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脸上更红,又不敢推翻之前的说法,含含糊糊地补充:“他之前在外边唔,昨天刚回来。”吴柱一听,大过年都不回家的男人更不能要啊。他看看林翊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发自内心地焦急,又有点失落,但也不能开口破坏别人夫妻感情。他盯着林翊:“这那你先前和我说的,是真是假”慎渊也转头去看林翊:“说的什么”被两道视线盯着,林翊觉得自己头都要被刺穿了,但她也没胆子在慎渊面前说是真的,只好昧着良心:“不也不算全是真的。就我之前和他有点摩擦,我心里不舒服就胡说了点东西,有夸张成分。”她怕吴柱再继续说,心一横,手伸下去,轻轻勾住慎渊拢在袖中的手,竭力做出一副恩爱的样子。慎渊微微一笑,反手捉住林翊的手,指尖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卡进林翊的指缝,掌心和她轻轻贴合。吴柱注意到这个小动作,觉得自己要瞎了。院子里的两条狗适时地叫了几声。吴柱本来就是老实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看两个人不像作假,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真心实意地和慎渊道歉:“对不住啊,我这人性子急,妹子先前也没和我说过。既然你是她夫君,那就是我妹夫了”慎渊笑笑,注视着林翊。林翊刚好抬头,一看这个饱含深意的眼神,艰难地吞咽一下,低声说:“他还挺照顾我的尊重我一下,麻烦了。”慎渊点头,转头和吴柱说:“那说吧,先前要说的要紧事是什么。”吴柱一拍脑门,又急起来:“村里来了个道士,一进来就说咱村里有邪魔,宝儿不信,上去和那道士说道。那道士就说宝儿是入了邪魔,拿面镜子一照,宝儿就开始头痛了。”林翊一惊:“那其他人呢”“这么一遭,其他人哪儿还敢说话”吴柱越说越急,“我想你也是仙门的,赶紧去看看,再拖下去,我怕宝儿要不好了。”林宝虽然是便宜弟弟,但一点都不熊,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红扑扑的,就是个乖巧青春的小少年。听吴柱这么说,林翊也担心起来,想来想去还是选择和慎渊求助:“神君”慎渊点头:“去吧,我倒要看看谁敢凭空认邪魔。”三人急匆匆地赶到村口,果然围了一群人。这个世界的人大多尊崇仙道,林翊又是从天下最大的仙门来的,村人一看她来了,围成的群自动破开一个口子,放他们进去。人群中心站着的道士大约五六十岁,一身灰袍,头发扎成道髻,颌下蓄须,倒很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蹲在地上的少年是林宝,双手捂着头,一脸痛苦,边上林迎春拉着林宝的袖子,一抽一抽,奶声奶气地冲着道士:“你是坏人害我哥哥头疼”“你错了,这并非贫道之过。”道士摇头,“你兄乃是邪魔入体,贫道只是抓出了邪魔,否则假以时日,你兄便要被邪魔吞噬了。”道士说话文绉绉的,林迎春不是很能听懂,围观的村人倒是被吓了一跳,胆子小点的还往边上避了避,生怕林宝身上真的窜出什么邪魔。林翊挤到人群中心,一看这个架势就觉得道士仿佛个卖假药的:“你说是邪魔入体,那你要怎么驱除”“阿姐”林迎春一看林翊来了,哭都不哭了,“阿姐,哥哥他”“我知道,没事,别怕啊。”林翊随口安抚,直直盯着道士,“我听着,你说吧。”道士抚了抚颌下的胡须,道了声无上天尊:“贫道自可为他驱魔。”“那你倒是驱啊。”林翊气笑了,“按你的说法,既知邪魔,却不驱除,是什么道理”“贫道可为驱魔,只取十金。”“一年种地到头也就二银,你一开口要十金,”吴柱扶起林宝,一听要价就炸了,“怎不去抢”围观的村人顿时沸腾起来,泼辣点的婶子先开口,后面就跟了一串妇人的声音,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这道士贪钱,不是仙家的样子。林翊先前是强撑着气势,听到这里她反而不怕了。无非就是要钱,江湖骗子的路数,江湖骗子一张嘴,她手里一支笔,某种程度上也差不多。她清清嗓子,开始绕:“我问你,是救人一命要紧,还是十金要紧”然而道士根本不入套:“姑娘可是想说贫道爱财害命”“按你的说法,我弟弟邪魔入体,早晚被吞,你却放任他头痛,现在还问我要十金。不是爱财害命,是什么”“驱魔所用灵术乃自琅嬛书库窃取,贫道以凡人之体修行,有违天道,怜此子身受邪魔,愿折寿相抵。”道士抬手,手中一面镜子,“此乃见邪镜,吞我寿命而用,先前照出邪魔已折寿一年,驱邪至少三年,如何不能得十金”村人一阵窸窸窣窣,又觉得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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