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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作者:西柠文案:她本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宫女,却因遭人陷害而被下令就地处死。她心有不忿,于是死里逃生后誓要报仇雪恨她精心设计,终于有了下手的机会但,说好的复仇,怎么画风越来越奇怪为了复仇,她不仅陪吃陪聊还得陪睡,她心想这样下去不划算啊,于是他大手一挥,她便成了宫里的常在“为何带我入宫”“你不是要以身相许吗朕不过是要了你的诺言而已。”常在常在,他是希望她常在身边,还是常在心中这是一个傲娇君主,每日不是在想“吃”她,就是在想怎么“吃”她的路上,以及某女每天晕乎乎被吃干抹净的故事“我之前没有爱过别人,你是第一个,我怕我做得不够好,让你觉得爱不过如此,你明白吗”话音落下,他便探头过来,与她轻轻吻在一起即使生命如尘,仍愿岁月如歌,到头来,究竟是谁倾尽了谁的天下他弑血天下,唯独对她温柔呵护,宠她一世安乐无忧。第1章 只愿那少女能够快活明媚深夜,万籁俱寂,只有几声蝉鸣在夜空中不知疲倦地响着,却把周围的一切衬得更加幽静。不远处的小木屋里,一位穿着粗衣麻布的妇人跪倒在地,在她的面前摆着的是一张小小的木桌,可那木桌上却是燃着两支白色的蜡烛,烛光悠悠,妇人的脸庞在烛光中明明又灭灭,看不太真切。而在木桌的前方则是悬挂着一幅绢画,透过明灭的烛光可以看出来,上面分明画着一名年轻女子,女子的面庞隐匿在黑暗之中,只是为何她额间却仿佛有那如蛇般的鲜红印记女子被画在绢布中央,四周都是白布,在烛光的映照下,染得幽幽惨白,那飘动的绢画犹如阵阵鬼影,令人心惊。妇人跪在案前,不停地朝着绢画叩拜,甫一抬头,竟是泪流满面,而她额前早已磕破,一滴鲜血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留下一道神秘鬼魅的痕迹。“一求圣女,佑我族人。二求圣女,卫我故土。三求圣女,使我族人不再饱受欺凌之苦。”妇女嘴中一面念叨着,一面不停地磕头,仿佛磕得越多,她祈求的愿望便都能够成真。那妇人身旁站着一名粉雕玉琢的孩童,看模样不过五岁的样子,可脸上竟有着大人才有的成熟与冷静,看那妇人一直叩拜,他终是忍不住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稚声稚气地开口道:“娘亲,你不是国土和族人都应该由我去守护吗你怎么要叩拜这女子呢娘亲”闻言,妇人转过头来,满脸泪污,看着自己稚嫩年幼的孩子,却是一把将他揽进自己的怀中,哭泣道:“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你这么小便如此懂事,若你父亲还在世,定然欣慰有加可是,可是,现在只剩下咱们孤儿寡母,剩下的路实在是太难了,娘亲舍不得怎么舍得让你孤身背负那么多啊”妇人哭得愈加伤心了,那男童却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一般道:“娘亲别担心,我马上就长大了,我一定会好好守护国土、族人,还有娘亲的”“好孩子,娘亲的好孩子。”妇人抱着孩童的手越来越紧,仿佛手中的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孩童尚且年幼,肩膀瘦弱,此刻被妇人紧紧抱着,浑身上下都被勒得变了颜色,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他一声未吭,眨巴着双眼,微微偏头看向墙上的少女画像,不由自主地小声呢喃:“可若是将一切都交给她来背负,她不是变得和孩儿一般模样了么”他从小便被教育着担负起守护国家和族人的责任,哪怕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也明白他肩头上的责任有多么重大,他不仅是娘亲的希望,更是全族的希望,他有时也会觉得疲惫,可当他看见那少女时,突然只想一力承担,无论有多少的磨难他都甘之如饴,他只愿那少女能够快活明媚,不用像他这般汲汲可怜十五年后。“安歌,安歌,快过来。”一名妇人急急地呼唤着,不一会儿一名水葱般清丽的女孩儿便蹦蹦跳跳地走近了,只见那女孩儿穿着一件水青色的轻衫,满头的黑发被一根木簪齐齐盘在脑后,只是额前却是落了几丝碎发,因被汗水打湿而粘在了额头上。妇人看着她这副模样,嗔怪道:“看你,又跑去哪里疯玩了,这满头大汗的。”妇人嘴里一边嫌弃着,脸上却是笑意点点,没有半点儿责备的意思,掏出一方帕子仔仔细细地将她额头上的汗珠擦尽。“娘亲,你不知道,后山的花儿都开了,可美丽了”叶安歌笑嘻嘻地道,乖乖立着,任由娘亲的帕子在她脸上揉来揉去。“你啊”妇人收回帕子,在叶安歌鼻尖点了点,道:“快过来,娘亲给你点胭脂。”妇人牵着叶安歌的手,叶安歌撅着嘴道:“又是点胭脂,怎么年年都要点啊”妇人闻言立刻掐了她一把,道:“你这话让你爹听见,他可少不了揍你一顿,这点胭脂是咱叶家世世代代的传统,可容不得你胡说。”叶安歌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眨呀眨呀,眼角都是少女灵动活泼的气息,她攀着妇人的胳膊笑道:“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娘亲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爹,到时候我到集市上去给您买您最爱的糖炒栗子去”“你这死丫头,永远没个正形。”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屋里,屋里的桌子上早就已经摆上了一小碟的胭脂,是娘亲去了十里山外采的映山红,然后捣碎成浆,一点儿一点儿滤出汁液后晒干制成的,叶安歌乖巧地立在炕前,看着娘亲将那胭脂用水化开,笔尖轻柔划过,在她的额间留下红红一点。“等会儿你便把这一筐鸡蛋送去你二叔家。”妇人收回手中的毛笔,说道。一听这话,方才还乐呵呵的叶安歌瞬间垮了脸,老大不情愿地道:“为什么要让我去啊我不想去,再说了,二叔家可是县太爷呢,威风得不得了,压根儿瞧不上咱家这鸡蛋。”“这不是前段时间,你二叔染了风寒么,这筐鸡蛋也算是咱家的一个心意。”妇人说着,便从里屋提出一筐鸡蛋来,就要交到叶安歌的手上。叶安歌心里不情愿,左闪右避的,就是不愿意接,瘪着嘴道:“我不愿意去,我可不想去触那威风的眉头。”“你这丫头,还真是欠收拾了。”妇人放下鸡蛋,抓起扫帚就朝着叶安歌挥舞而去。叶安歌知道娘亲不过是吓唬她罢了,这十五年来,娘亲从来没有真正对她动过手,叶安歌笑嘻嘻地躲开,却不小心撞上了妇人的指尖,方才画好的额妆顿时花了一片,而妇人的指尖也是一片嫣红。“哎呀,弄花了额妆,父亲看到可是会生气的,还是重新画过比较好。”叶安歌微微侧身,避开妇人,一把抓过桌上的胭脂笔,蹦蹦跳跳地去了屋外的水缸边,对着水面左瞅瞅右看看,顿时乐了,道:“娘亲,我怎么觉得这花了比你画得更好看啊。”还不等妇人说话,叶安歌便继续道:“只是好看归好看,总觉得还缺少点儿什么,不够大气,让我来补上一笔。”说罢,叶安歌便对着波光胡乱画了一通,抬起头来,问道:“娘亲,你看我画得如何”没想到妇人见到叶安歌的额妆,脸色陡然一变,连忙上前捉住叶安歌的手,急急地道:“你这画得是什么鬼画符不成,难看得紧,还是赶快洗了吧。”此时叶安歌不过正画了一半,小嘴撅得老高,不满地嘀咕道:“别,我还有另一半没画呢”可妇人哪里听得进去,眼疾手快地夺下了叶安歌手中的胭脂笔,又将她的脸按进了水缸之中,企图洗掉叶安歌额间的红妆,只是那一抹红色实在不容易褪去,就像是一道天生的血痕,牢牢附在叶安歌的额头之上遥远的府邸之中,墙上挂着的一幅绢画突然无风自动,绢画上的亭亭女子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更加神秘莫测,而在她的额间也有一抹奇怪诡异的红色印记,而这一切还没有人发现第2章 眼睛长在头顶不成好不容易洗掉额间的胭脂,叶安歌终是没有办法,心不甘情不愿地提上那一筐鸡蛋,出了村子,想着县城里走去。那二叔虽说是父亲的胞弟,却仗着当了他们这儿的县太爷而鼻孔朝天,连一般的商人都看不上,更不要说他这个一穷二白的亲哥哥了,想到这里叶安歌便气不打一处来,当时要不是自家父亲把银子让给他上京考取功名,他现在哪能当上这县太爷,对着他们吆五喝六的。叶安歌性子直,一向不愿意和她这二叔家打交道,特别是想到那家中还有一个刁蛮任性的叶思妤,左右不过显摆她那些价格高昂的首饰罢了,上一次她还把洗脚水倒了一身在自己身上,真不知道都这样了,父亲为什么还要去讨好这一家人。叶安歌一路上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去她那二叔家,心里琢磨着要不在县城找个地方偷偷把这筐鸡蛋卖了,得了钱也好贴补家用,怎么也比白送给那一家白眼狼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叶安歌却发现这一条路都被这密集的人群给堵死了,即便她想钻过去都没有缝隙。在她前面几百米的地方,就是这县城里最大最豪华的酒楼,而人群的发源地好像就是从那里开始的,一群人围在一起,熙熙攘攘的,叶安歌根本弄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他们的神情,好像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却把她要走的路都给堵死了。反正也过不去,倒不如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叶安歌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鸡蛋,一点一点挤进人群中。人群里都是看好戏的人,左推右攮的,也不知怎的就把叶安歌推到了人群的最前面。叶安歌这才看清,原来被人群围住的是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一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来岁,他皮肤有些黝黑,眉长目深,身着一身驼色长袍,只是那袖口和领间却是已经被洗得有些发旧,身形笔直,看着倒是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个坏人。而在他的对面却有两个人,一个妇人,一个男子,身上穿的倒也是普普通通的,有些地方还打上了补丁,看着就是一般的百姓,只是奇怪的是那名男子却是直条条地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就像是没气了似的。那名妇人就站在那男子的身旁,一双绿豆般的小眼死死地瞪着对面的年轻男子,生怕一眨眼他就给跑了。叶安歌看着眼前这副情景,实在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一个青年和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还是躺着的。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叶安歌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她心里狐疑。就在叶安歌好奇的时候,那空地中央的妇人突然“啊”一嗓子叫了起来,声音凄厉又尖锐,倒把叶安歌吓了一跳。只见那妇人颤抖着伸出手,直直地指向那年轻男子,绿豆小眼射出精光,哭嚎着道:“你这人,眼睛是长在了头顶不成走路也不知道看着点儿,急匆匆地像是赶去投胎似的,对面有人来了你也看不见吗你你你你撞倒了我男人啊,你撞到人了知道吗”还不等那青年开口,妇人便转过身来,“唰”地一下趴倒在那中年男人身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相公啊,你快醒醒,你这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样一撞你可怎么受得了啊你快醒醒,别吓唬我,都是他的错,可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不管啊,孩子还等着你回家呢”那妇人哭得实在是太过凄惨,好像那中年男人不是晕了,而是原地去世了一般。看到这里,叶安歌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按照那妇人的话来说,就是这青年走路不看路,将这中年男子撞倒了,而这中年男子又因为身子骨虚弱而晕了过去。可叶安歌左看右看,那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分明强壮得很,也不是瘦骨嶙峋的样子,哪里会轻轻一撞便晕过去了呢要真是被撞晕的,那青年得用多大的力气啊,真真奇怪得很。心里十分疑惑,叶安歌的目光从那中年男子移到了妇人身上,见她虽然趴着一直不停地哭嚎,嗓子都快哭哑了,可是她眼中却是一滴泪也没有,就连红了眼眶也不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青年和躺着的男人身上,根本没人注意她的神情,再加上她趴在那男人身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问题。如果那男人真的晕了过去,生死不明,那这妇人怎么会一滴眼泪也不掉呢叶安歌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又看向了那中年男人,这一看却被她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叶安歌的目光落在那中年男子身上好一会儿,发现并不是偶然,事实就是那男子的眼球在不停地转动,所以眼皮才会跟着起伏。试问,一个昏迷的人又怎么会转动眼球呢这中年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乍一看上去,倒真的像是昏死过去一般,可偏偏就是眼球转动这一个小动作让她看出了猫腻来。叶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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