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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骗他,那两粒药丸的确芳香扑鼻,入口即化。只是为何他的眼眶却如此辛辣,辣得他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泪水沿着脸庞滑下,缓缓渗入紧贴着的温热肌肤之中。毒药甘甜如蜜,那么到底谁才是那致命的毒慕容焕一时竟有些分辨不出来了。“我曾经以为你是那个最了不得的人”慕容焕放开叶安歌的唇,可大手却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在极近处凝视着她,“可惜传说就是传说,贱人就是贱人,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今日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什么传说,叶安歌听不懂他的话。慕容焕忽然甩开叶安歌,一掌挥出,紧闭的房门顿时四分五裂,不过一眨眼的工夫,慕容焕已经飞身越出,再一眨眼,他的身影已经全然消失不见。当叶安歌离开王府的时候,依旧只有邵晟元一人陪在身边。他眉头紧锁,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或者已经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问,只是对着叶安歌说了一句“走吧”,于是两人上车离开。叶安歌坐在车内,邵晟元在车外跟着她,隔着车帘,叶安歌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你跟着我,想必十分辛苦吧。”邵晟元缓缓摇头,却又意识到对方坐在车里,看不到他的动作,于是又道:“不辛苦,攸宁临走前让我好好护着你,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点事情,又怎么会辛苦呢,事实上,我很高兴你选了我。”叶安歌心中一恸,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来,而后又一点一点变成了感激。毕竟,攸宁至死也是护着她的,人间尚有温情,尚且值得。等回到了宫里,叶安歌问邵晟元愿不愿意陪她四下走走,邵晟元自然同意,于是两人沿着后花园的长廊慢慢地走着。这时,迎面走来一队人马,叶安歌一眼便认出最前面的那人是庄澜越。自从猎场分手之后,叶安歌对庄澜越是能躲多远便躲多远,可眼下这长廊也只有一条路,她又不能变成蝴蝶飞走,也不能变成水蛇游走,两人迟早会碰上,所以,叶安歌也就只好看着庄澜越越走越近等等,为何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待庄澜越走近之后,叶安歌才终于看清他的脸上布着的几条青痕,再仔细看去,他的左脸颊的确要比右脸颊要红肿一些,难道说敢打镇国将军的,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人吧而此时,庄澜越迎着叶安歌诧异非常的目光走到近前,忽然就停住了脚步,他深深地凝视着叶安歌,眼中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叶安歌很想快些离开,但必要的礼仪还是应该做到的,何况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于是叶安歌盈盈福身,道:“镇国将军。”“安常在。”庄澜越双拳一抱,便算是行过礼了。眼见着庄澜越的目光越来越热切,叶安歌真怕他热血上头,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来,于是连忙又福了福身便准备开溜,耳边却传来庄澜越低沉的声音:“皇上这几天心情很不好,常在请多多留意。”叶安歌便怔在原地,一时忘了想要赶紧开溜的念头。皇上心情不好这么说来,庄澜越脸上的巴掌印果然是皇上“赏”的了这时,一旁的公公不耐烦地插嘴道:“庄将军,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倘若再耽搁一会儿,今日就出不了皇城了。”什么叶安歌惊诧万分,庄澜越身为御林军统领和京师都统,竟要一日离京叶安歌此刻疑惑满腹,然而庄澜越只是应了一声,又深深地看了叶安歌一眼,就大步离开了,叶安歌回头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庄澜越像是被押走的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一定是叶安歌转身就走,而邵晟元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把拖住她,道:“常在,将军方才的话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不,不能让他受罚,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受罚,我要去见皇上”叶安歌甩开邵晟元的手,根本顾不得她之前与楚博衍闹翻的事,一路急匆匆地走,直到她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屋外尚是晚霞斑斓,而屋内却已经漆黑一片。叶安歌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并没有什么动静,她这才发现屋内没有伺候的宫人,又往前走了几步,有余晖从窗格中映了进来,楚博衍独自一人坐在御案后的椅子上,墨发有些许凌乱,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褶皱不堪的。明明他才是打人的那个,为什么他反而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浑身上下都像是笼罩在荆榛满目之中叶安歌又往前走了两步,脚下忽然踢到了一个东西,她蹲下身去捡了起来,才发现是一份奏折。满地的奏折,犹如狂风过境一般。叶安歌将手中的奏折放到一边,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深吸一口气,道:“皇上,屋里这么黑,还是让夕颜将灯烛点上吧。”楚博衍就像没有听到叶安歌的话似的,毫无反应,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一座雕刻得精妙绝伦的雕像一般。见他没有反应,叶安歌便自作主张地走到侧边,点亮了柱上的铜雀宫灯,再一回头,顿时被吓得整个人都激灵地抖了一下,只因方才一直没有动作的楚博衍此刻居然抬起头来,眼睛漠然地望着这边。然而他只是看着,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也只是看着。想了一想,叶安歌走至案前同他行礼,强打起精神,笑道:“这屋里怎的这般凌乱不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遭了一场海啸呢。”楚博衍并不作声,一张脸在白玉花熏里飘出的白烟中隐隐约约,一双眼睛却亮得照人,叶安歌看着他的表情,将一颗心反复放入冰河,凉了又凉,只得蹲下身子,一份一份地捡奏折。而这个时候,楚博衍却拿起桌上唯一放着的一份奏折,朗声念了起来:“常在你听朝廷用人应取其长。虎狼凶狠,却可御强敌;鹅狗呆笨,却可护庭院;驴马愚忠,却可过使;猕猴奸诈,却可为卫士这是楚恒王呈写给朕的人才论,这楚恒王果然是文韬武略,真可谓国之栋梁。”原来是慕容焕的奏折。叶安歌强笑道:“楚恒王确是好的。”楚博衍这个时候却突然笑了起来,道:“楚恒王前途可谓不可限量。买卖官爵之事甚少,大部分竟是他微服替朕监督的功劳,少些贪官污吏,百姓们也可安居乐业。你与慕容均是令朕信任之人,你们分别在宫中朝,中一个是朕心爱的女子,一个是朕的肱骨亲信,有你二人随时陪伴朕提醒朕,为朕分忧,大楚的江山何愁不稳,你说是与不是叶安歌”第124章 我要留在这里叶安歌,叶安歌,叶安歌。叶安歌忽然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抽掉似的无力,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在猎场私会庄澜越的事被皇上知道了,此刻才知道,原来还有更糟糕的事在等着她。秘密被戳破的一刻,叶安歌的确有些慌乱,但不过片刻之后她反而镇定了下来,就好像已经等待今日多时了,她立在一旁,坦然地道:“原来皇上已经知道了。”楚博衍微微偏了一下头,用一种十分阴冷的语气道:“谁让你站起来的又是谁准许你说话的”叶安歌身子一震,恍然惊觉此刻在她面前的不是楚博衍,而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帝王,连忙扑通一声跪下,五体投地道:“安歌自知犯下死罪,不敢求皇上饶命,只请皇上特许安歌将最后一句话说完”楚博衍摇摇头:“还是不懂规矩啊,朕不让你说,你根本一个字都不该说,而你现在如此大胆,全都是因为朕纵容所致。”说罢,楚博衍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份奏折来,恶狠狠地砸到叶安歌的面前,“你自己看看,好好看看折子里都写了些什么,是不是把你们的老底儿都揭穿了”叶安歌颤抖着双手拾起奏折来,翻开第一页,就看见了两个人的名字:“安常在为楚恒王奸细,意图谋反。”叶安歌合上折子,没有再继续往下看,只这一句话便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又还有什么要紧的呢楚博衍坐在一片狼藉中,气急败坏,目光中似有滔天怒火,然而在他看向叶安歌的时候,目光又是那样的寒冷,他的话越说越快,越说越毒,可谓是字字诛心。“朕为你屡破规矩,就纵容出你这么个混账东西难怪你说你从未爱过朕,朕还以为不过是你一时糊涂之言,没想到根本就是朕太过愚蠢”我为你宁负天下人,我为你许下白头之约。“就你这么一个姿色平平的刺客,也想混在朕的身边你有没有掂量过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们那群叛党又都掂量过吗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还以为真能颠覆了这江山不成”我唯一的一份真心,竟给了一个想杀我的人。“你以为朕真的查不出你们吗朕是不想查,朕不想身边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原来想夺我天下的,居然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再信任一次吧,就这一次却纵容出你们这一窝乱臣贼子”楚博衍恶狠狠地说着,抽出身后挂着的宝剑,只见寒光一闪,龙案一角“唰”的被削落在地“回去告诉慕容焕,我楚博衍堂堂正正的坐在这个朝堂上等他来反,他最好把招数使漂亮了,莫要让朕失望朕的这个天下从来都不怕人来抢等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一个个都蹦哒够了,才会知道这万里河山的主人到底还是姓楚”叶安歌忽然抬起头来,毫不退缩地说道:“我不走。”“你不走”楚博衍咬牙说道,几乎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口,“你不走,难道等在这里让朕三刀六个洞的杀了你”叶安歌却只是平静地道:“我要留在这里,你赢了,我会死,你输了,我也会死。”楚博衍一只手抓着叶安歌的衣襟便将她提了起来,面对面,而他的一双眼睛更是死死地瞪着叶安歌,“既然这么清楚,为什么还要留下来难道是为了继续替你的主子打探消息,好看到朕失败的好戏吗”叶安歌伸出双手想要去抱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反剪在身后,压倒在地,叶安歌想笑,却委实笑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划过脸庞。“博衍”博衍这个称呼,她以前不敢叫,现在却觉得叫得太少,唯恐她死后记不住。“我的心早就给你了,所以你可以让我生,也可以让我死,我都只想陪着你,无论生死。”这一刻,叶安歌能明显的感觉到手上紧锁的力量猛然间又重了几分,以至于她的肩背如同折断似的剧痛着,她牙关紧咬,不让自己痛哼出声。而后,只听她头顶上的那个声音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像是癫狂了一般,“叶安歌啊叶安歌,你不愧为戏子,演技如此高超,朕已经被你骗了多时,难道你还指望能骗到这一次”“不过,人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朕倒要看看你这副身体如何还能骗人”楚博衍吼道,松来缚住叶安歌的手,一把将她拽起来,拉着她的手向他的寝宫大步流星地走去他的腿那么长,他走得那样快,全然不叶安歌脚步迟缓,在他身后跌跌撞撞。楚博衍横抱起叶安歌摔上明黄色龙床,回手放下红色帐钩,俯身压向叶安歌,一次又一次,恨不能将她揉碎,他在她身上低低咆哮:“骗啊,继续骗朕,朕倒要看看你还能编造出什么谎言来”一道蓝色闪电划过夜空,继而一道惊雷炸响,叶安歌陡地一下被那声巨响吓得颤抖起来,楚博衍却毫无怜惜,在她身上冷笑道:“听见雷声害怕吗你怎么听得见天上的雷,却听不见朕的心中已是雷霆万钧”突然有一滴雨,滚烫地落在叶安歌的脸上叶安歌只听见楚博衍在黑暗中嘶哑地问:“你告诉朕,你与朕究竟是什么关系”叶安歌觉得奇怪,不明白楚博衍为何这样问,迟疑地答道:“回皇上,您是主子,叶安歌是您的奴才。”“哼,”楚博衍冷笑,“果然你很会说话,难怪朕会被你骗了那么久。”“记住你的话。”他说,“朕是天下人的主子。天下所有人,都不过是朕的奴才。”楚博衍说罢,又命叶安歌穿好衣裳,而后竟是顺手扯下龙床上的帘帐将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叶安歌原以为按着楚博衍凶狠狂暴的性子,定是要好好折磨她一番,而后才让她凄惨无比地死去,可事实却是,楚博衍颇有闲情逸致地倒了一杯水,又加了许多不知名的东西,这才端过来让叶安歌喝。虽然不知楚博衍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但叶安歌连死都不怕了,又怎么会在乎这些呢于是她仰着脖子,将那碗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楚博衍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在她喝完之后,还贴心地问了一句:“滋味如何”叶安歌闻言,抿了抿嘴唇,似乎在回味方才的味道,轻柔地道:“味道不错,芳香甘甜,和我上次喝过的东西很像。”“好记性。”楚博衍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弯,道:“这宫廷里的圣药多少人求之不得,而你一人却享用了两次,实在是死而无憾了。”叶安歌像一条鱼似的侧趴在地上,道:“奴婢多谢皇上恩赏。”“好说好说。”楚博衍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绕有兴致地同叶安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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