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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就算以我一己之力根本不足以改变什么,我也想要试一次。至于你,庄澜越,你不仅是大楚的镇国将军,更是我心中英勇无比的将军。我不想连累你,也没有办法给你你想要的生活,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你真的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如果我不能活着出皇城,这便是诀别之礼了。在要天亮的时候,叶安歌躲过了庄澜越手下的第一轮搜索,又藏身在路上,躲过了他们第二轮地毯式的搜索。就这样躲躲闪闪,走走停停,叶安歌用了比上次多一倍的时间才终于回到了京城,她在路上遇上了一支进京的马队,乔装改扮之后谋了一份随从的差事,就这么蒙混过关地进了京城。待所有差事交付完毕,叶安歌与雇主说想要四处走走,雇主也大方地放了行。楚恒王府早已成了一堆荒冢,而且门里门外暗探无数,叶安歌只远远地望了一眼,就匆匆离开了。叶安歌一路恍恍惚惚,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锦瑟酒肆的门前,此时巷道内车水马龙,比往日里还要热闹些,只是当年人声鼎沸的锦瑟酒肆却大门紧锁,一片荒凉。叶安歌静静地呆了片刻,转身离开的时候心中已无一丝的犹豫,一路直奔着宫门而去。在北侧小门,叶安歌也遇到了不小的阻碍。因着慕容焕谋反一事,如今皇宫内外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过。叶安歌好说歹说,直到拿出“龙渊”宝刀来才让侍卫变了颜色,有吩咐让人好好看着她,这才着急忙慌地回宫禀告。又站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只见一名太监一边擦汗一边飞奔而来,还未到跟前,便听得他尖细的嗓音喊道:“刚才是哪一位大人拿着宝刀请求面圣”叶安歌认得他便是楚博衍身边的执笔太监飞公公,于是扬声道:“正是在下,不知飞公公是否还认得在下”飞公公眯着眼睛仔细瞧了半晌,这才恍然说道:“果然是你难怪了唉,你且随我来吧。”飞公公意味不明地咕哝了两句之后,便不再说话,只在前面带路,叶安歌不想多生事端,也是一路沉默不语,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沉默屏息地走到一处大殿前,终于停住了。“陛下吩咐你在宣政殿等候。”叶安歌抬头看了一眼,这座巍峨大气的宫殿,唇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来。难道这就是天意当年,她就是在这宣政殿被楚博衍下令处死,没想道兜兜转转,她竟是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当年的惨剧,还要在同一个地方再上演一次吗叶安歌心中无奈,或许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天命不可违吧,但她依然毫不犹豫地挥了挥衣袖,迈着坚定的步子,坦然自若地跨进了那道朱红色的大门。“陛下一会儿就过来。”飞公公只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除了殿外守着的侍卫和宫人,整个宣政殿内,就只有叶安歌一个人而已。虽然说的是一会儿,但楚博衍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让叶安歌难堪似的,久久不见人影。叶安歌只得将这屋里的一桌一椅,一砖一缝都看仔细了,可她等的人却还是迟迟不肯露面。叶安歌站起来在屋内踱步,不自觉来到一面铜镜前,猛地看见镜中一名不修边幅的男子与自己遥遥相对,不由得吓了一跳,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影子,竟是愣在原地怔怔出神难怪连飞公公也瞅了半天,原来只想着是他老眼昏花,却不知是她的变化如此之大。这一个月以来他一路奔波,风餐露宿,日晒雨淋,在她脸上平添了许多沉稳之色,原来的细皮嫩肉也磨成了粗皮老肉,昔日里的风流如今只在眼角眉梢留下几许淡淡的影子,什么绝色,什么美人,都成了旧日里的一段传说,如今当年艳冠群芳的花魁娘子已然不见。叶安歌真真的对着镜子看了半晌,手指无意识地拂过面颊,种种感慨终究只是化作唇角的一丝苦笑。也罢,也罢。樱花虽美,终究不过是数日的繁华罢了。叶安歌正感慨间,忽然听到门外脚步声响,早有人高声通报道:“皇上驾到”于是匆忙迎上,跪倒在地。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外的人却不急着进来,他只是站在那里,嘲讽冰冷的目光像利刃一样,将叶安歌身上的筋骨皮肉都剜干净了,这才缓缓踏进一只脚,然后又缓缓踏进来另一只。叶安歌跪在地上,余光只瞧见了面前的一双登龙靴,一时间又有种时光倒退的错觉,只觉得无论是此时还是彼时,她一直都处在楚博衍的震慑之下,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原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以后,他和她之间依然隔着一个天地。楚博衍不急着说话,也不让她起来,只是垂着眼睛,将脚下跪着的人打量了半天,这才缓缓迈开步子,正襟危坐之后,淡淡地道:“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只四个字,就已把前尘往事忘却,深情厚爱抛开,他再见到她时,也就只剩下不带丝毫感情的四个字你回来了。第133章 遗言很奇怪的是,这一刻叶安歌竟也出奇地平静,她抬起头,带着笑容轻轻地道:“是的,是叶安歌回来了。”她说的是叶安歌,而不是夕颜,也不是桉戈,她终于能够用最真实的一面来面对他。可是即便她这样说了,楚博衍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的表情,他依旧丰神俊朗,姿容美绝天下,似乎连时光都已经把他忘却。楚博衍望向叶安歌,轻轻地皱了一下眉,道:“你怎么会变化至此”叶安歌摸摸自己的脸,不由得笑道:“一路上如惊弓之鸟般东躲西藏,十日也如同十年之久,能保住性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又哪有工夫在乎容颜的更改”楚博衍的睫毛簌簌地抖着,猛地往下一垂,依旧平淡地道:“如此说来,这段时日里你与慕容焕一道,倒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叶安歌苦笑一声,道:“皇上一声令下,四周烽火四起,慕容老贼虽是一世枭雄,也只能做东躲西藏的鼠辈而已。”一席话使得楚博衍猛然间又抬起双眸,不明就里的看着地上之人。“慕容老贼枭雄鼠辈”楚博衍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忽然面露严厉之色,声音狠厉犹如惊雷,“既然你回来了,那慕容焕呢他又在什么地方”每一个字都如同一道惊雷,一下一下地炸响在叶安歌的耳边,他的目光犹如利剑,能将一切谎言劈开,倘若露出半点犹疑,只怕立刻就要身首异处,尽管如此叶安歌波澜不惊地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来,奉在手上,道:“皇上验明此物。”楚博衍走过来,拿起叶安歌手中之物细细端详了一番,似乎还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楚博衍故作镇静地道:“他的家传戒指怎么会在你的手中”叶安歌垂着头,轻声道:“慕容老贼肯放我回京,其实就是为了这样东西,还为了一句话。”楚博衍的身子不易察觉的轻轻一震,道:“怎么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希望皇上好自为之。”叶安歌平静地说着,仿佛真的只是在传话一般。“哼”楚博衍闻言脸色大变,猛地疾走两步,反身怒指叶安歌,气冲冲地道:“就凭他慕容焕的狼子野心,也好意思跟朕说好自为之他以为自己还有多少势力可言一干叛党逆贼早就被真捉拿在狱,只要主犯到场,便可开刀问斩,他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敢妄言威胁朕”砰的一声,楚博衍重重捶上龙案。天子震怒之下,人人垂首噤声,叶安歌却依然昂着头,望向楚博衍道:“慕容焕虽然已经兵败,但他的实力仍然不容小觑。叶安歌一路随行看见前来投奔的旧部为数不少,另有新军若干加入,倘若皇上真以为慕容焕不过是一介武夫,蠢货,早已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却也是大错特错。倘若没有那一支针对慕容一族的的秘密jūn_duì ,慕容一族又怎会前赴后继,血战到底”楚博衍身子一震,吃惊地望着叶安歌。“百余年前,慕容一族归顺之时,太祖曾赐慕容焕一族为异姓之王,王位世袭荫封,但同时还有一支秘密jūn_duì ,只听楚家人号令,他授意:若有一日慕容一族怀有异心,斩无赦这件事情,皇上该不会说不知道吧”楚博衍目光闪烁,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他只是沉默地望着叶安歌。“皇上以为慕容一族不知道吗不,他们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了。从那以后,这支铁血jūn_duì 就成了慕容一族颈项上随时可能会落下的虎头铡,随时都都可以斩断一族血脉。慕容一族诚心归降,可换来的却是楚氏的百般猜疑与防备,倘若慕容一族是人生怕死之辈,这威慑之力自然也就奏效了,可偏偏他们又是刚烈倔犟,不肯低头的人”叶安歌平静地叙述着,目光灼灼地望着楚博衍。“这些话到底是你自己想说的,还是慕容焕教你说的”楚博衍忽然问道。叶安歌心中一凛,道:“这些道理慕容老贼早已对我讲明白,否则也不会引来无数的死士为他卖命。”“你既然为他卖命,应该称他为主人才对,为何一口一个老贼”楚博衍忽然又问道。“因为”叶安歌惨淡一笑,神色是说不清的无奈可惜,“他虽然占了理,却没有做对事,他的性子太过刚烈,不曾信任过任何人,否则以他与皇上的关系,未必不能劝动皇上收回这支jūn_duì ”楚博衍紧紧地握住拳头,那枚翡翠戒指深深的嵌入了皮肉里,挫骨一般的疼痛。“如今大错已经酿成,回头亦是无岸,慕容焕自知与皇上再无抗衡之力,这帝位他坐不上,这江山他震不住,故国也收不回只得归隐山林垂垂等死,但他依然有一句话,要我原原本本的告知皇上”“针对慕容一族的jūn_duì ,不过也就是个态度,皇太祖玩得,他慕容焕也玩得万事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楚博衍久久地看着叶安歌,雕像般完美的面孔上绷的一丝表情都没有。“你是要朕相信他这句话”叶安歌垂着头,低声道:“至少,在他安排渭河偷袭时,我是相信的。”楚博衍的瞳孔瞬间收缩如针在叶安歌说完这句话之后,大堂之内许久都没有人再开口,安静得如同屋里再没有一个活人。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坚硬的东西敲在石砖上,骨碌碌地滚到了叶安歌的面前。竟然还是那枚翡翠戒指楚博衍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着,带着隐隐的颤音,以及刻意压抑着的沉痛与疲惫。“朕,许诺:这世间再没有针对慕容一族的jūn_duì 。若还有机会,你自去告诉他:无论他慕容焕是人是鬼,只要他还叫我一声兄弟他就永远还是我心中的慕容”叶安歌颤抖着手从地上捡起那枚翡翠戒指,死死地握住。在这场战役里,并没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胜败分明,而是两个至交好友背道而驰的信任笃托被生生撕裂。慕容焕,你这个恶人。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这是皇帝金口玉令对你许下的诺言啊你为什么偏偏一意孤行你为什么不肯回头这段契若金兰的友情才是真正值得你付出生命的东西呀你这个笨蛋尽管叶安歌极力保持着平静,可当楚博衍亲口许下诺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中激荡万分,怨慕容焕的傻,忧慕容焕的痴就在叶安歌心中怅然之时,龙案那边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楚博衍一直用审视而又克制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的女子“好了。叶安歌,说完了慕容焕,似乎到了该谈谈你的时候了。”楚博衍故作生分疏离地用词,故作生分疏离地出声,他那双狭长多情的凤目里呈现出一片灰败的颜色来。“朕该拿你怎么办呢”叶安歌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叶安歌茕茕孑立,孤苦飘零,随皇上处置便是。”楚博衍手指半抬,在完美的下巴上滑来滑去,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叶安歌,道:“依你往日的行为,无论是凌迟处死还是乱棍打死都不为过,你竟然还有胆量回来,连朕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虽然早就知道此行难免一死,但听他说出如此残酷的重刑,叶安歌还是呆了一下。“我似乎并无明显的过错,难道皇上竟然如此不近人情”楚博衍颔首默认,叶安歌苦笑不得。“皇上对慕容焕都可以放下芥蒂,为何对我却如此耿耿于怀”叶安歌轻声问道。“这不一样。”楚博衍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难道我的罪过还能大过慕容焕不成”“是。”楚博衍说着,垂下眼帘,绝美而无情,霸气又冷漠。叶安歌的心潮猛烈起伏着,只觉得天底下不讲理的事情无数,竟然以此事为最。只是为何楚博衍要如此为难她呢叶安歌心中一动,抬头望向龙案前如雕塑般完美的那人,缓缓说道:“我的第一条罪名,莫非就是欺君”“是。”楚博衍冷漠地应了一声。“是因为我欺骗了皇上的感情”叶安歌继续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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