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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

  附身高顺

d心有诈”“无妨聂公的后人自是忠烈之辈”高顺轻轻拂去侯成的右手,朗声道。他挺身站直,目视张汎,朗声说:“张文泽明日午正时前,你可率人来投,多少人都行我高德厚都会收为部曲一视同仁”“多谢高司马已是深夜,其他的伴当同年就不参见司马了文泽告辞”张汎单膝跪地,给高顺行军礼。然后,他转身离去,步伐稳健不慌不忙。这时,负责大营轮值的许贡领着麾下部曲,举着火把来到高顺的身旁。他紧张的问,“高司马有敌情吗”“许司马敌情没有,只是有一位故人来投军,我让他天亮之后再来”高顺看了看许贡的脸色,神态自若的回答。“文泽那个高司马胆子倒不小,敢在夜色下露出身子来,我一箭便可以射中他的咽喉”这时,一位粗壮青年在张汎的耳畔说道。他们一行几十人在荒草的遮掩下,朝不远处的村庄走去。插曲过后,大营的周围平静了下来。臧旻得到高顺关于此事的汇报后,连夜加派人手在军营之外巡逻起来。经过此事,臧旻越发看中高顺,只是没说出来而已。第二天一早,朝阳刚刚探出地平线,清冷的阳光洒落在有些泛黄的青草上。张汎率领着四百多人来到大营的门外等候。高顺已经得到臧旻的许可,亲自把张汎等人领到自己的营寨中。“文泽兄马邑是个人口不过万户的小县,为何有这么多人来从军”高顺问还有些黑眼圈的张汎。张汎叹了口气,道:“哎并州有战事后,税增了加两倍农人活不下去了,他们不来从军便要去做马贼”闻言后,高顺沉默了好久。“哎这个雄霸东方的大汉帝国已经病了啊”他心中叹息道。旋即,他命张汎行假军候,统领自己的部曲,专门负责押运粮草。这样一来,高顺的甲部可以抽出几队骑兵用来作战了。安顿好新来的部曲,高顺问脸上还留着兴奋劲的张汎,“你要是没看到我去巡逻,会怎么办”张汎闻言后,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看着高顺说:“我会很伤心然后射出几箭警告军营,然后再带人离去”在高顺和张汎说话的同时,吕布领着一百二十五人,骑着战马挎着弓箭,走进了樊稠的军营。见吕布领着部曲走来,樊稠很是激动。有了这一百二十五位骑卒补充,他这一部的骑卒人数终于补齐,也好回到晋阳向主公董卓交差了。樊稠字德盛,是董卓的私人部曲,不到三十岁,孔武有力,满脸的络腮胡子。他激动的问吕布:“长人你叫什么名字若是到晋阳有难,尽管找我樊德盛快去准备一下,田将军的队伍要来了”“喏”吕布高兴的领命。他快速离去,脚下都有些发飘。能认识州刺史的麾下部曲,前途自然平坦。这样的机会,是他得到那个消息后谋划了好久才实现的。时间不久,一条长龙般的骑兵队伍,出现在九原城的西方。这支队伍的骑兵都是羌人的打扮,是破鲜卑中郎将田晏的麾下骑卒。这屑人骑兵原来是段颎麾下的主力。段颎威震凉州,靠得就是他们。段颎入洛阳为官后,麾下心腹小将田晏便成了这支队伍的主子。这支队伍也是段颎立足朝堂的资本。一番忙碌之后,樊稠把手中的一千骑卒交给了田晏,急匆匆的离开了九原城。“西凉人都是骗子”而这时,军营中的吕布用拳头砸着地面怒吼。他被骗了,部曲被夺走,官职从队率变成了什长,幸好魏越和成廉两人还留在了身边。在吕布生气的时候,许贡也一肚子的牢骚无处发泄。许贡的部曲也被夺了,刚刚率领匈奴突骑和大军汇合的臧豹,被臧旻任命为丙部骑兵的军司马。许贡授为军候到高顺麾下听命,担任左曲曲长。高顺正式出任假别部司马一职,不在兼任左曲军候。此时,七千匈奴突骑在屠特若尸逐就单于的指挥下,正在安营扎寨。臧旻在丹阳籍亲卫的伴随下,骑着战马立在屠特若尸逐就单于的旁边。他们两人谈笑风生,不时间用马鞭指指点点。而汉军的大营里,高顺陪着许贡,一边巡查粮草军帐,一边交接军务。“敬予兄听说天下雄兵有四,一是幽州突骑,一是并州突骑,一是凉州狼骑,还有一个是丹阳弩兵兄是扬州人,见识过丹阳弩兵吗”高顺侧过脸来问许贡。“呵呵”闻言后,许贡微微一笑。他得意洋洋的捋了捋稀疏的胡须,斜眼看着高顺道:“不是丹阳弩兵丹阳郡的越族人善武,除了骑术不如北人,其他的兵种都最厉害哈哈哈”说话间,他大笑了起来,脸上的乌云散去。这是高顺有意而为,想调节一下气氛。面临即将到来的生死大战,一定要团结好麾下的弟兄。生死存亡之时,将卒若是不能同心必败无疑。“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德厚兄练兵之术也不简单啊接下来,德厚兄要多指点一番小弟了”许贡被高顺一捧,也来了兴致,捧起高顺来。二人闲聊了好久,高顺的语气也越来越冷,开始用主官的口气安排许贡。许贡也是聪明人,不然怎么能从臧旻的刀下活命。他调节好心态后,也逐渐适应了新身份。忙碌之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到了傍晚,夕阳西垂。这时,臧威来到高顺的营帐里,传达臧旻的军令。安排好军务后,高顺在藏威的带领下,策马驰出汉军大营。第三十章 以夷制夷夕阳沉入群山下,血色晚霞在天穹绽放。秋风里,稍稍泛黄的青草在风中摇摆却毅然不屈。高顺随着臧威,踏着野地青草,驰入南匈奴人的军营。匈奴人的军营比起汉军骑兵的大营还要简陋不堪,他们以部落为分各居一角。大营中央有一座阔大的营帐,门外矗立一根粗壮的狼头大纛。大纛杆头铁尖绑着牦牛毛,在秋风中摆动着。便是匈奴人的王帐了。东汉帝国时,匈奴人的政权已经破产,部落一分为二。北匈奴人继续为狼已经西遁;南匈奴人南下汉域,被帝国圈养已经为犬。无战时,南匈奴人领着大汉帝国补贴,放牧、造人、养娃;一旦异族来犯,他们便受征召组织突骑兵,随帝国派来的使匈奴中郎将出征。“帝国人都以为养了一群看门狗,却没想到他们还是一群白眼狼啊”看着正在大营里巡逻的匈奴游骑,高顺暗叹。他上过历史课,知道史上有一个五胡乱华的时代,知道南匈奴人的后裔刘渊领人杀入了洛阳城。自那时起,中原大地上的汉人成了两脚羊,被胡人烹成肉食。此时,高顺能和别人说吗说出去,帝国人谁会信不过,一番观察后,高顺发现一个秘密:这些匈奴突骑居然不全是精锐士兵,真正的精锐不过一千来人。“怎么回事北击鲜卑这么重要,匈奴人居然敢这样这其中难道有诈”高顺心中多了个心眼。揣着疑问,高顺在臧威的陪伴下踏入匈奴王帐。大帐里,已经摆了两排木案,上面盛有丰盛的菜肴和美酒。“原来是一场夜宴又是帝国的农人埋单啊”见此,高顺心中一叹。臧旻跪坐在右排木案的中央,旁边的左右两个木案却没人。臧豹跪坐在臧旻的右手,中间隔开一个空位。臧旻的对面,左排的木案后跪坐了五个匈奴人的贵族,都是典型的匈奴人外貌。最中间的一位是年近六旬的老者,头大腰圆,目光犀利,应该就是屠特若尸逐就单于了。屠特若尸逐就单于的两旁,是两位四十多岁的匈奴贵族壮汉。壮汉的旁边,跪坐了两名匈奴贵族少年。高顺不善饮酒,也不喜应酬,今天的情况想推辞也来不及了。于是,他走到臧旻的身旁,矮下身在臧旻的耳畔小声说道:“臧公顺曾饮酒误事。后在家母面前发誓:此生都不饮酒请臧公见谅”“嗯德厚若是如此你且随意今天是为屠特若尸逐就单于接风洗尘,随心就成”臧旻扫了一眼高顺,捋着额下三缕长髯道。他随即命高顺坐在右手的木案前。汉代以右为尊,高顺资历最弱,被臧旻安排坐在右手位有些不安。他心中揣摩着臧旻的用意,抬眼看去,臧威和臧豹都露出羡慕之情,于是拱手朝两位示意。待高顺坐定,臧旻才指着高顺,朝对面的主座笑道:“单于这便是你要见的高肃虎了”其实,高顺一进大帐时,屠特若尸逐就单于也已经猜出他是何人。闻听到臧旻的亲口之言后,他便站起身来,右手抚胸,弯腰朝高顺行礼,用汉语说道:“本单于替死去的匈奴人感谢高将军将军阵斩三千鲜卑奴,吓走和连小儿,真乃神威大将军若是没有婚配,小老儿愿将掌上明珠送上,给将军暖席呵呵”说话间,他脸含微笑,眸中闪烁热情的光芒凝视高顺。高顺在他起身之时,也连忙从木案后站起身来。他眉眼舒展,口中谦逊的回话,“不敢顺区区薄名不敢让单于挂怀”这时,屠特若尸逐就左右环视了一下,他身旁的四个匈奴贵族连忙站起身来。他指着左右给高数介绍:“这是犬子呼征,这是犬子羌渠,这是羌渠子于夫罗,这是羌渠子呼厨泉”屠特若尸逐就兴致很高,把陪同族人一一介绍给高顺。稍后,他举起手中的褐色酒盅,朝高顺说道:“高将军我匈奴人最重勇士,小老儿敬你一盅最好的马奶酒聊表敬意”他汉语说得很溜,差点不输大汉帝国的士人。这个年代,汉语是通用的国际语言。在亚洲的土地上,几乎所有国家的贵族都以能说汉语为荣。汉语和丝绸代表着时尚听闻屠特若尸逐就单于要敬酒,羌渠走到高顺的身旁,用挹酒的勺子从酒瓮中舀起一勺马奶酒,准备倒入高顺面前的酒盅。“抱歉了单于顺奉家母之命,此生都不能饮酒”见此,高顺面带歉意,朝屠特若尸逐就单于抱拳道。闻听此言,屠特若尸逐就脸色微变,笑容僵在那里很是尴尬。正在舀酒的羌渠,微黑了胖脸突然变得通红,眼睛瞪圆了怒视高顺。匈奴人的礼仪,主家敬酒客人一定要一口喝干才为好,高顺此举算是打脸了。“你这汉人怎么如此无礼看不起我们匈奴人看不起我家单于”这时,站在屠特若尸身旁的呼征已经变脸,冷冷的喊道。年轻的于夫罗和呼厨泉怒视着高顺,看样子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看到此情,臧旻眼神一寒,本想呵斥一句匈奴人。高顺却又抱拳说道:“我大汉帝国以孝立国就是当今陛下赐酒,我若不饮,陛下也不会怪罪的你家单于比当今陛下如何”“单于高司马所言属实只是你的几位王子王孙呵呵”这时,臧旻捋了捋长髯,目光严厉的看着几位匈奴人,冷冷一笑。“哈哈哈威名天下的高将军原来不善饮酒,那就作罢作罢了”见此,屠特若尸逐就哈哈大笑的自己解围。他眸中精光一闪,瞬间后消失不见。插曲过后,这场夜宴在不温不火的气氛中结束。高顺陪着臧威和臧豹,把饮了几盅酒的臧旻送走大帐中休息。臧豹和臧威被臧旻支开后,高顺却被他留了下来。“德厚你怎么看匈奴人”这时,臧旻酒态全无,目露精光的问高顺。高顺看了看突变的臧旻,叹了口气,“哎一帮养不熟的白眼狼”“哈哈哈这便是我明知此战不顺,也要领军作战的原因了”臧旻闻言后,哈哈大笑。旋即,他捋着胡须道:“袁司空有言:以夷制夷,配合曹汉丰全力一战。即使战败,匈奴人也大伤元气啊”闻听此言后,高顺忽然觉得,这个时代士人的眼光也有可取之处。第三十一章 归途遇敌入夜。回到自己营帐的高顺无法安睡。他还在思量此次出征的点点滴滴,“安排如此混乱,将校如此不和,此战能胜吗若是战败,我怎能脱身而且,东汉帝国的这帮儒门弟子也不简单啊”高顺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西汉以前,法家门徒统治大秦帝国。游侠出身的刘邦称帝后,道家门徒统治西汉。当时,破落的贵族都纷纷当游侠,因害怕皇权不稳汉景帝开始重视儒家学派,大儒董仲舒才得以提拔走上政治舞台。政治文人董仲舒提出了“天人感应、三纲五常、君权神授”等理念,为汉武帝所喜,儒门才得以中兴,百家罢黜、独尊儒家。后续的封建王朝皇室也害怕皇权不稳,总要找到一缕炎黄大帝的血脉根源。是以,儒家学说和思想才影响了华夏文明两千多年。而东汉时期的士人,便是儒门的后辈徒子徒孙了。臧旻口中的“以夷制夷”的理论,直到二十世纪初,华夏国的清王朝还在使用,在目前东汉帝国的政治局势下还是最先进的。一念至此,高顺喃喃自语:“我来了,要改变点什么汉帝国也不应全靠儒经来感化异族,该一手拿剑,一手持经。习经者为友,恶经者为逆。文武并重,应该更强啊”一夜无话。第二日晌午,马邑城外的汉胡骑兵在臧旻的主持下,拔营出兵,北驱雁门郡最北的一小县强阴县。强阴县地处长城外几百里,坐落在草原上,汉胡杂居之地。此地的汉民已经胡化,汉礼简陋,胡人开始汉化却略通汉礼,这便是后世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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