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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

  附身高顺

d任王氏的颈脖和脸都红晕顿生,含泪点头。魏馨儿和魏亭长,也来到高氏庄园里送别高顺等人。就在昨晚,高顺已和魏亭长谈妥:一旦他在京师安居,便把魏馨儿接去在京师完婚,臧旻可为师长来做主婚人。这一切,高顺都是为了将要到手的太原郡孝廉,也是为了远大理想。听说帝国官场不喜出身粗鄙的边境农人,他要去闯一闯会一会天下名士。“出发”高顺坐上臧旻车厢外的车梁,朗声大喊。“哒哒哒骨碌碌”马蹄声起,车轮滚滚。高顺的队伍沿着驰道,顺着官道,驰向九百多里外的京师雒阳。十月初,高顺一干人等才到达河内郡的河阳县,旅途艰辛言语难述。众人从界休千亩聚出关东进,入上党郡,沿太行山南下。攀太行陉栈道,途经古战场长平亭,过险隘天井关,南出河内轵县的轵关才见平地。太行陉之险天下罕见,最窄处不过一丈来宽仅单车可过,稍不留神便会坠落悬崖丧生。一路上,大车的车轮都损坏多次,好在没出现人员伤亡。“今日一行,方知晋人南下之难”出关后,侯成感叹。宋宪也是一样,唏嘘道:“小弟也受益良多,这才明白主公昔日之语,为将者当行万里路,把天下山河装入胸腹是警世之言啊”一路行进后,高顺麾下的魏续、侯成和宋宪等农人部曲,总算开了眼界,心中更加敬佩自家主公的见识不凡。时值晌午,冬阳高悬。天气却有些异常,温暖宛如春日。高顺等人东驱几十里,来到河水河畔的孟津渡口。孟津渡是河内郡和雒阳间的最大渡口,地势险要,朝廷在渡口南岸设关,派重兵把守。孟津渡口也因此繁华,官舍和商铺众多,人流如织。几年前,因河水泛滥孟津虽然曾被淹没,却也没影响孟津今日之繁华。此时的孟津渡口,人喊马嘶喧闹非凡。有头戴高冠的士人学子,有身穿锦袍的达官贵人,有绝美佳丽,有富态商贾等等,他们排成长长的队伍,在等候登船过河进入京师雒阳。看情况,高顺等人今天是排不上号,登不上渡船了。“德厚我们掉头西行去小平津渡口。那里人少今日还能过河”见此情况,许贡建议高顺。高顺闻言后点头应允。于是,他们一干人等二百多骑,朝孟津渡西急速驰去。时间不久,高顺率领众人来到小平津渡口附近不远。官道上,有一队骑士都骑白色乌桓高头大马,护送着一辆囚车在高顺的队伍前行进。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黑暗下来,悬于碧蓝苍穹的骄阳,正被一片黑色圆盘吞没。“日食天狗食日了怎么办”“喔天狗食日,昊天上帝又发怒了”“快敲响锣鼓赶跑天狗啊”“”看见此况,在小平津渡口排队等待的队伍里,众人都惊恐的尖叫。高顺这一世的记忆中,近年来的大汉帝国,地震、海啸、大旱等天灾频繁,几乎每年都有,日食也经常出现。“不要慌拿出你们的配剑,敲响配剑赶跑天狗,太阳会很快出现”这时,高顺队伍前方的那一队骑士中,传来一道惊人的大吼。这声音似炸雷般响起,把战马都惊吓的嘶鸣。见此,高顺不禁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此人嗓门真大,可当男高音歌唱家了”旋即,高顺也命令队伍:“二三子都不要慌控制好战马,不要让战马受惊奔跑撞伤无辜持剑警戒,以防意外”说话间,高顺从大车的夹缝中抽出自己的新环首铁刀。第六章 斩杀巨蟒高顺的新环首刀比较特别,重三十六斤,刀长六尺,刃长二尺八寸。用一百多斤上等好铁千炼而成,价值二十金左右。刀身不过三指宽,刀柄和刀环用马筋缠绕而成。此刀可刺可斩,恐怕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战刀了。手握张刀,高顺心如止水般平静。而此时,天穹黑尽,太阳被黑色圆盘覆盖,周围只留下一线光圈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昊天上帝发怒了呜呜”“都是阉寺篡权、妇人干政所致啊帝国阴气太重,昊天上帝当然不喜”“诛杀阉寺还我大汉帝国清明”“”黑暗下,小平津渡口的众人都胆大起来,敢吼出惊人之语。还有人只是在哭泣,担心末日降临、灾难祸及己身。“哎世人被天人感应的理论所误,受害不浅啊”闻听到这些,高顺看向黑暗中的国人,心中暗叹。他灵魂来自后世,自然知道日食原理,虽然和太阳有关却和昊天上帝无关。但在场的众人都受阴阳论和儒家学说影响,他若说出天体论,谁会鸟他“此乃金乌犯罪,让我大汉帝国屡遭大旱之灾。昊天上帝不喜,遣天狗惩戒之。二三子不要慌乱昊天上帝最爱我大汉子民,惩罚之后,金乌自然会留下普照乾坤”一念至此,高顺朗声大喊起来。他虽是并州乡音浓厚,但声音洪亮语速缓慢,在场的众人都能听清也能听懂。喊了数遍之后,众人都静下心来也不慌张了。“这位高士言之有理,辽西公孙伯珪受教了佩服佩服”前面的车队之中,又传来那惊人的男高音之声。闻言后,高顺一愣,“辽西公孙伯珪难道是三国诸侯之一的公孙瓒”来到东汉后,他已经见过枭雄董卓,流浪诸侯吕布,难道今天又碰到一位公孙瓒若是如此,这公孙瓒表现欲这么强是具备扬名三国的资格想到这,高顺回话:“伯珪兄此乃太原高德厚一家之言小弟从家师藏书中得到一恤发推断而出,当不得兄夸赞”就这样,高顺和公孙伯珪在黑暗中互捧闲聊起来。二人自报师门经学根脉,都是名门之后。一个是辽西令支公孙瓒,师承大儒卢植;一个是太原界休高顺,师承大儒郭泰。这便是这个时代士人交谈时的主旋律。公孙瓒此时还没发迹,只是辽西太守刘其门下上计吏,配青绀绶悬铜印的百石小吏。刘其字憨宁,弘农华阴人是高祖后裔,太尉刘宽族人。他遭人陷害,被司徒府问责槛车入雒阳。公孙瓒见此,辞去郡吏之职自带十五名部曲护送刘基,并亲自当御车车夫。“都是一样的套路如此营销,我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听到这,高顺心中嘀咕。“憨宁兄君也犯事乎杰述不信啊”这时,臧旻从车厢里钻出朗声问话。他在车厢里听到高顺和公孙瓒的闲聊后,知道刘其也犯事,便出来打招呼。前面的囚车里,刘其听到是臧旻的声音,叹息:“哎杰述兄,现如今是小人当道奸佞横行啊兄斩杀三万鲜卑奴理当封侯,却也被押解京师雒阳来问责帝国这是怎么了”黑暗中,众人闻听到臧旻和刘其的遭遇后,都唏嘘不已。于是两拨人都熟路起来,在黑暗中闲谈古今、帝国弊政和风土人情等。时间不久,黑盘西移,骄阳再次如故。“哦昊天上帝遣返天狗喽”众人见此都高兴的大呼,不知不觉用上了高顺的“昊天上帝爱我大汉子民”的理论。“黑龙黑龙出河水”而就在这时,一名妇人尖叫一声。高顺循声看向不远处的河水大堤。只见,无数的青蛙、蟾蜍、老鼠等动物,不知从何而来,正从河水大堤上向官道这边的荒草丛里爬行、逃窜。还有一条六丈多长的黑色巨蟒也从大堤上游下,朝草丛高速游动而来。这条黑色巨蟒,碗口粗通体黝黑发亮,在急速的游动逃跑,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已是初冬,蛇和蛙类应该冬眠,为何都爬出洞穴逃窜。这一切太怪异了看到这一幕,高顺低声自语:“难道又要地震”说话间,他跃上自己的枣红色乌桓战马,朝那条黑色巨蟒飞驰而去。“哒哒哒”马蹄声疾。“诸位高士都不要慌虽然初冬但温暖如春,黑蟒出洞捕食也是正常,待我斩之”高顺一边飞驰,一边朗声大喊。他想要通过斩杀这条黑蟒,止住那名妇人口中“黑龙出河水”的谣言“德厚兄小弟也来助你一臂之力”见此,公孙瓒也催马朝黑色巨蟒驰去,手持一根两头都有利刃的长矛。“斩”待至黑色巨蟒身旁,高顺大吼一声。他猛然一挥手中的环首铁刀,一刀斩在黑色巨蟒的七寸处。黑色巨蟒顿时被斩成两断鲜血直喷,没有死绝的躯体开始盘绕拍打着地面。“死”而这时,公孙瓒已经拍马赶到,一矛钉在了黑色巨蟒的尾部。“好杀得好”众人见此,都大叫一声。高顺用环首铁刀挑起黑色巨蟒的蛇头,在空中摇晃了几下,朗声大喊:“并州高血虎于小平津渡口斩杀黑蟒。此为黑色巨蟒不是黑龙此为黑色巨蟒”就这样,他连续大喊了数遍,众人方才平息恐慌。在高顺大喊的同时,公孙瓒也在一旁佐证,“辽西公孙伯珪协同高德厚斩杀黑色巨蟒此为黑色巨蟒不是黑龙”看着公孙瓒的表现,高顺愈发肯定对他的性格判断。公孙瓒家族屡出二千石大官,是辽西郡的高门士族,公孙瓒却是庶出长子。为了获得政治资源,他已养成强烈的表现欲,这样的性格只能为将不能为帅“德厚兄以小弟来看,兄之部曲都是骁勇善战的猛士,恐怕都去过北方草原杀过鲜卑奴”在二人回来的路上,公孙瓒指着一百多位血虎先登部曲问高顺。高顺闻言呵呵一笑,“呵呵他们叫血虎先登骑枣红战马,都是我从骑卒中挑出的精锐,可一人当百”魏续、宋宪和侯成等人闻听到高顺在大庭广众之下夸赞他们,都面露刚毅之色,胸膛挺起很高。“德厚兄喜欢红色,小弟我喜欢白色将来若是能像兄那样纵横草原,小弟也练出这么一队精锐义从”公孙瓒眼馋的目光看着一干血虎先登,羡慕的口吻说着话。“那就叫白马义从”“德厚兄言之有理哈哈哈”“哈哈哈”“”二人挑着六丈多长的黑色巨蟒边说边笑,绕着小平津渡口走了一圈,向众人展示此物是巨蟒不是黑龙。第七章 偶遇曹操“德厚做得很好谣言止于智者”当高顺和公孙瓒埋下黑色巨蟒返回后,臧旻捋着额下三缕长髯夸赞了一句。臧旻和刘其甚熟,两拨队伍于是结伴等待,准备渡过河水。而此时,高顺却忧心忡忡。大汉帝国近年来天灾频繁,地震、海啸、干旱和洪水等几乎每年都有。从今天的迹象来看,恐怕又有地震要发生了。一震三年旱,明年的收成肯定又不好这恐怕真和太阳的引力有关时间在高顺担忧中逝去,直到夕阳如血,高顺等人才踏上河水南岸。臧旻和刘其商量好,先在都亭的亭舍住几日,派人到雒阳城里活动一番再做打算。都亭是大汉帝国最大的亭,在北邙山北麓的河水河畔附近,驻扎重兵护卫京畿。晚霞里,高顺骑着战马和公孙瓒在前,领着二百多人的骑士队伍朝都亭走来。他们都骑着高大的乌桓战马,身穿北地的毛皮骑袍,分外引人注目。而这时,有几位骑士迎面而来。领头的骑士是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身穿暗红色蜀锦宽袍。他五短身材不过五尺五寸来高,大眼浓眉眼神犀利,面白微胖额下胡须浓密。从衣着和气质上来看应是一位官员。大汉帝国的普通白丁是不能身穿丝绸的。这位青年的旁边,是一位身脆色宽袍的廋高青年。这位青年是马脸,眼睛不大面相普通,三缕胡须却较长。见高顺等人骑马走来,那位五短身材的青年先是一愣,看向高顺等人战马的眼神中流露出鄙视之意。旋即,他侧脸对廋高青年笑道:“子伯你总自诩智高眼前这群边境鄙民,你能猜出他们来自何方吗哈哈”“这还用猜骑红马的是并州服饰又是乌桓高头大马,定是代郡人代郡在前朝属于并州,当然是并州风俗骑白马的皆是幽州人士哈哈哈孟德若是不信请自问”那名叫子伯的青年大笑着回话。“京师的士子果然看不起三边的边境鄙民啊”高顺闻言后心中暗叹。随后,他脸色突然一变冷若冰霜,眸眼微眯,在两位青年的附近放缓马速,冷声嗤笑:“嗤两名酒囊饭袋,安敢以我等边人作乐”说话间,他勒住战马冷冷看向这两位青年。见此,名叫孟德的青年也勒住坐骑,白皙的脸已经微红,目光不善的看着高顺。名叫子伯廋高青年已听出高顺的口音,仍然满不在乎的大笑:“孟德这一次失算了这帮骑红马的边人是并州太原人”名叫孟德的青年,此时捋了捋并不长的胡须,眸眼微眯的盯着高顺,冷笑一声,“呵呵并州边人量小开不起玩笑子伯咱们走”“没有我等边境鄙民抵挡鲜卑奴守边,尔等酒囊饭袋焉能衣锦食肉安坐高堂若没我等,鲜卑奴早就饮马河水窥视雒阳了哈哈哈开玩笑谁和你这种色厉内荏的纨绔开玩笑”高顺瞪着名叫孟德的青年冷笑。“你你大胆”名叫孟德的青年恼怒了,眉头倒竖颇有几分威严。他脸色通红,眼中精光闪烁。“哈哈哈五色棒杖毙蹇图的曹孟德,居然被边境鄙民称之为纨绔哈哈哈”名叫子伯的青年,在一旁面带戏弄表情的狂笑。高顺这才弄明白,眼前这位五短身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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