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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官人奴籍的,全是一堆狗屁不通的臭狗屎,我也不是在对你训话,只是担心你受伤才这样说的,你我都是平等的人,这样才对。”闻言,叶安歌猛地抬起头来,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里的光芒比方才更甚,这是她第一次,站在比她等级高了不知多少的人面前,被如此尊重地相待。男子却是没有察觉到叶安歌眼里的动容,只是不放心地叮嘱道:“刚才我同你说的,你以后一定要记在心上。这一百斤的弓可不是开玩笑谁想拉就能拉的,以你的小身板,拉个二十斤的弓玩玩也就差不多了。”“我会一点武功的。”叶安歌复又在男子的掌心中写道。“哦”男子没想到叶安歌还懂武,浓眉一挑,就绕到了叶安歌的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拍腿的,像是市场上的人相马似的,毫不忌讳,愣是将叶安歌做了个周身的检查。叶安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他发现什么,只是心里的窘态已然反映了出来,一双耳朵红透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男子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那男子倒是浑然不觉叶安歌的窘态,检查了叶安歌的身形之后,眉头深深拧着,道:“就算你懂武,可以你的身形,要想拉动一百斤的弓实在是不容易。不如这样,我教你个法子,你可以练练试试。”叶安歌眨巴着清澈的双眼看着他,这下不用她在掌心写字,他也读懂了她眼里的含义,笑道:“当然是真的,我做什么要骗你”见他很是诚恳,叶安歌心里自然高兴,只是这一兴奋便一时不察露出了小女子的姿态来,发现之后连忙再次垂下了头,屏息平静下来,唯唯诺诺地在他掌心写道:“谢谢官人。”“哈,你这小子可真是有趣,规矩这东西在你脑子了根深蒂固了不成竟是一刻也不敢忘”男子爽朗地笑了一会儿,便指挥着叶安歌重新拾起地上的弓箭,待叶安歌摆好姿势之后,像是故意似的,忽然左手扶着叶安歌的手握弓,右手也扶着叶安歌的手拉弦他的身材本就十分高大,这一番动作下来更是将叶安歌遮了个严严实实,乍一看就像是把叶安歌抱在怀里一般,嘴唇更是在叶安歌的耳垂处轻轻出气。“你提一口丹田之气存着,引而不发,等到射箭之时才如同反弹之力一般倾泻而出,这样才能射得直,而且远。”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叶安歌的耳朵上,就像是一片羽毛在她的耳边飘来飘去的,有些痒痒的,再加上两人此时的姿势,叶安歌情不自禁地红了脸。微微转头,叶安歌见他神色如常,想来是把她当成了男子,于是也连忙收起了紊乱的心神,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弓箭。“射”男子大喝一声,大手同叶安歌的手默契地松了开来,男子的力量加上叶安歌的精准,这箭如同流星一般“唰”地飞了出去,直直地插入面前的树干之中。见箭终于射中,叶安歌忍不住拍起手来,这可是她这么多天训练以来,第一次射中。“中是中了,不过力道太小,刚刚擦破树皮罢了。”男子望着百步之外的树干,皱着眉头,似乎很不满意。见他这样,叶安歌拉过他的手,写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之前不论怎么射都射不中呢,这可是一百斤的弓啊”男子看着叶安歌在他掌心里写下的字,微微一笑,拿过叶安歌手里的弓箭,眨眼般的速度便架好姿势,轻轻松松一箭射出,叶安歌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箭将前一支箭的箭尾劈成了两半,整支箭插入树干之中,直没至羽。他把弓箭还到叶安歌手中,见她悻悻的模样,笑着安慰道:“依我看,你还是练二十斤的弓就够了。”虽是安慰的语气,可叶安歌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调笑的意味,于是不服气地写道:“我用五十斤的弓也能射成这样”“是吗”男子笑看着叶安歌,“那明天我还来这里,看看你能不能用五十斤的弓一箭劈开一箭。”若说他方才还有些隐晦的话,此刻就是摆明了的在戏弄叶安歌。叶安歌小性子一上来,恶狠狠地在他手心里写道:“镇国将军不用去前线打仗,还真是闲情逸致啊”“你怎么会知道”男子双眉一扬,很是诧异地问道,他今天出来可是特地做了一番伪装的,没想到还是被人认了出来。叶安歌翻了个白眼,指了指旁边。只见那匹高头大马正在一边的草地上吃草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而马鞍上则是硕大的五个字镇国将军骑男子正是大楚的镇国将军庄澜越,此刻他的身份已经暴露,只好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黑着一张脸,道:“看来我有必要罚一罚府中那群自作主张的下人了。”只是他虽然这样说着,可神色自若,倒是没有半分气急败坏的模样,看来他说的惩罚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想到这里叶安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她曾经也是下人奴才,知道这有多不容易,她自然不希望因为自己连累到其他人,现在看来,这庄澜越也不是个不讲道理之人。此时叶安歌的心情轻松了不少,垂着头继续在庄澜越的手心写道:“将军出行,怎么一个下属也不带将军虽是武艺超群,但若是遇上仇敌,只怕有所不便和危险。”第22章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看着叶安歌在他手心写下的字,庄澜越面色讪讪地小声道:“也不是没带,只是方才我一时兴起,骑马跑得快了些,跑着跑着就迷了路,随从们也跟丢了”庄澜越说这话的时候,那模样可真是无辜得紧,半点儿看不出他就是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镇国将军,叶安歌心里暗暗好笑,转身指了一个方向,随机在他的掌心写道:“将军沿着这个方向回去便好,前方三里处便有官道,一直向前就能回到京城了。”“嗯”庄澜越不知怎么的,更加窘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谢谢只是今日之事,还请你万万不要对他人提起”叶安歌点了点头,表示遵从。庄澜越开口道:“多谢。”怎么说他也有着镇国将军的封号,若是让人知道他居然迷了路,说出去实在太过丢人,还是从此藏在心里得好。说完这句话,庄澜越翻身上马,手中的鞭子甩在马背上,马儿仰天长嘶,而他坐在马背之上,甚是威风凛凛,宛若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这一刻,深深印在叶安歌的脑海中,多年后依然能够想起今日这幅画面,久久不忘。庄澜越骑马刚准备离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对着叶安歌叮嘱道:“明天还在这儿,我送你一把适合你的弓。”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叶安歌刚想推拒,张开嘴才反应过来此刻她扮演的是一个小哑巴,只好又闭上了嘴,急忙挥舞着双手,急切地想要表达她的意思。庄澜越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摆摆手,道:“你不用比划了,我也看不懂,只是我大概能猜出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你只要记住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以前也是庶民,可现在我是镇国将军,人最重要的便是自身的志气,只要你有志气,何愁没有机会出人头地”说完这句话,庄澜越见叶安歌一脸茫然无措的模样,又强调了一句:“你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妄自菲薄,高低贵贱那就是狗屁”叶安歌根本没想到庄澜越会对她说出这番话来,高低贵贱都是狗屁这样的话怎么也不该从一个镇国将军的口中说出来,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庄澜越已经骑马绝尘而去,只留下她怔仲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叶安歌默默在心里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她从小接受的命运便是俯首甘为下等奴才,可今天突然有个人对她说“你也可以”,这句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对未来突然有了期许,望着庄澜越离开的方向,叶安歌微微一笑,似是感激又像是欣悦。直到看不见庄澜越的身影,叶安歌才缓缓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看见任彬就站在不远处,面色很是难看,不知他来了多久。“任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叶安歌惊呼道。任彬缓缓走近,离得近了,叶安歌才感觉到他周身围绕着的阴寒之气,一双眼睛幽暗深不可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任彬,叶安歌又唤了一句,“任大哥”“那就是镇国将军庄澜越”“是”叶安歌听任彬如此问道,只好据实回答,不过她也从来没有想要欺瞒,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机。任彬见她承认,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又问道:“你和他以前就认识”“不,我和他是今天刚刚认识的。”即便任彬不说,叶安歌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怀疑,连忙解释,“我只是在这里练箭,他正好路过,顺便指点了一下我,我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后半句话叶安歌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任彬暴躁地打断了,“只是随便指点一下随便指点能将你全身上下都摸了一个遍”任彬的语气十分恶劣,话语中的责问更是像柄柄利剑射向叶安歌,原来她在他心中竟是这般随意放浪的人么如此这般,叶安歌一阵火起,瞪着眼睛,没好气地道:“既然你都看到了,还来问我做什么”话已至此,她根本懒得再向任彬解释半句。不知是叶安歌毫不在乎的态度刺激了他,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任彬怒色冲冲,忽然上前,一把揪住了叶安歌的衣服领口,恶狠狠地看着她,而叶安歌早就不是从前懦弱胆小的她,自然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任彬。“今天的事情,我自会一五一十地向姑姑禀报,你要解释,就向姑姑解释去吧。”任彬阴森森地说完这句话,一把甩开叶安歌,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大步离开。叶安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任彬今天难道是吃错药了不成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这可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想着想着,叶安歌的眉头越凝越深。回到府中之后,叶安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任彬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他也说了他会向刀穆清禀告,若是由他口中说出来,指不定怎么诬陷她呢,想到这里,叶安歌“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决定亲自去刀穆清那里说个明白。只是虽然想清楚了,但走到刀穆清的厢房门前,叶安歌却又犹豫了起来,踌躇不已,就在她来来回回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门里传来一道声音:“进来吧。”于是叶安歌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刀穆清正在烛光下缝着一件大红的长袍,一针一线仿佛倾尽了心血,只是那件袍子太红了,红得让叶安歌心惊。想起她来的目的,叶安歌咽了咽口水,将白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只是从她进屋开始,刀穆清手中的动作就没有停下来过,甚至连头也不曾抬起,不由得让叶安歌怀疑,刀穆清根本没有在听她讲话,就在叶安歌说完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刀穆清才放下手中的针线,淡淡地道:“之前任彬的确来过了。”第23章 再见他叶安歌看着刀穆清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一旁的剪刀,仔仔细细地将红袍上的线头剪了,心里更是摸不清她话里的含义,只说任彬的确来过了,又不说他说了些什么,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叶安歌心里惴惴,看着平静的刀穆清,只好硬着头皮,答了一声“是。”空气静谧得可怕,叶安歌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喘,又过了好一会儿,刀穆清才开口道:“庄澜越这个人,既然是大楚的镇国将军,迟早也是我们刺杀的对象,我不管你与他是旧识还是新朋,我只要你记住一点庄澜越这个人是天底下最大的保皇党,就算天下人都背叛了楚博衍,庄澜越也不会背叛他”明明刀穆清的语气算不上重,可叶安歌却还是听得一身冷汗直冒,竟然有些头晕目眩,就连跪在地上的双腿也在微微发颤。就在这时,一直低着头的刀穆清猛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叶安歌,周身似有寒气萦绕,面上更是毫无笑容。“所以,你在做事情之前得想清楚了:你是哪边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接近他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想清楚了这些,你再去行动,三思而后行的道理不用我多教你,走吧。”说完这些话后,刀穆清不再理会叶安歌,就像屋里从未有人来过似的,继续平静如常地穿针引线。而叶安歌不知在想什么,一动不动地兀自跪了许久,这才爬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回自己的屋里。攸宁和玉柔已经安然睡下,叶安歌不敢出声,蹑手蹑脚地钻进被子里,却是一夜无眠。第二天,叶安歌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番准备悄悄溜出府去,只是心里却自然拿不定主意,她既渴望能够见到庄澜越,却又害怕见到。昨日里庄澜越对她说的那些话很是真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相信他靠近他,或许就连叶安歌自己都没有发现,在她的心里,庄澜越的位置已经隐隐超过了任彬,成为她想要信任的朋友。只是叶安歌虽然想要见到庄澜越,只是他们之间的身份实在是天差地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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