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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求,该有多好叶安歌歪着身子倚在门廊里,望着廊外的庭院发呆。回到京城已经两个月了,还是头一次这么清闲楚博衍不来找她,甚至连慕容焕也不曾见过。楚博衍那边只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但慕容焕派人传话来说,楚博衍回京后第一件事便是斩了朱家父子,原来楚博衍一直想要遏制朝堂中贪污腐败的风气,却苦于找不到突破口,好不容易查到了朱成京的身上,本想着微服私访,杀鸡儆猴,没想到朱成京居然胆大包天派人刺杀,于是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第89章 竟然是你估计朱成京怎么也没想到他要刺杀的人根本不是庄澜越,而是当今圣上吧,不过他为虎作伥多年,贪污受贿,纵容儿子朱宰飞奸yín 掳掠,倒也是死有余辜。至于刺杀的刺客,楚博衍明知不是朱成京的人,却也查不到一丝线索,只得吩咐了刑部的人继续追查后便不了了之。只是这次皇帝微服私访,彻查贪污腐化一事还是震动了朝野上下,就连慕容焕也说楚博衍之后肯定还会有一系列的大动作,所以凡事小心谨慎为妙,这段时间若无大事最好还是不要联系,是以一直见不到人影。对于慕容焕居然将楚博衍顺顺当当毫发无伤地恭送回京这件事,叶安歌真是一百万个不能理解,按理来说,这可是慕容焕动手的最好时机,等楚博衍休养生息之后,再想动他可就难了。想不通这件事,索性也就不再去想,只是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恍若过眼云烟,如今,又只剩下她一人了,好似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一人。叶安歌倚着门发了一会儿呆,便听见前面的主楼里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是有人在争吵什么,她心里本就烦闷,现下还不得个安生,于是对着楼下候着的小厮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小厮应了一声,出去探了一圈跑回来回道:“回姑娘,主楼那边有客人嚷嚷着要见您,三爷照着规矩给拦了下来,但是那几位客人约莫是些厉害人物,就连三爷应付起来都有些吃力。”叶安歌倒没想到是这样的事,邵晟元的能力她是清楚的,如果连他都无法对付,只怕是来者不善。想了想,叶安歌还是决定出去一探究竟,于是回屋换了衣服,又重新梳了发髻,自觉并无什么不妥,这才走了出来。叶安歌来到前面主楼的三层,还没掀帘子,就听得里面传来一人的声音:“我去过这么多地方,却从未见过一家酒肆主动把客人往外赶的,我朋友要见的人若是真不在,你说清楚便是,为何平白无故就出手伤人想来定是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不将客人放在眼里,今天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个教训,希望你能好好改正,若是不改,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这道声音如此熟悉,唤醒了叶安歌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她的手摁在门柱上久久都不能动,直到身后的小厮唤她好几声,这才蓦然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叶安歌一手掀开帘子,满脸堆笑地走了进去,“刚到楼下便听得这里吵嚷得厉害,想着必是贵客到了,我这刚从外面回来,不曾迎过诸位贵客,这便自罚三杯,算是给贵客赔罪了。”叶安歌笑着,一手提了酒壶,朝着正中间那桌走去,待她倒好了两杯酒,递给对方的时候,那人却没有接,一双眼睛定定地直勾勾地望着她,似乎连眨眼都忘记了,只喃喃道:“竟然是你真的是你”第90章 经年不见,别来无恙叶安歌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仿佛有一阵风吹过,带来徐徐凉意,而她面上却不动分毫,依然笑得十分得体,让人挑不出错处来。“经年不见,别来无恙啊,庄将军。”那中间位置上坐着的,正是镇国将军庄澜越。数年不见,没想到再见是在如此境地下,这些年她似乎只在那个叫“阿泽”的少年口中听到过庄澜越的名字,其他却是记不太清了。这么些年过去了,庄澜越的相貌并无太多变化,只是那双眼依旧嚣张自傲,在见到她的时候有些许的慌乱,他穿着一件青色的大袍,褪下一身戎装的他愈发显得气冲志定,高风峻节。而此刻,庄澜越也望着叶安歌,眼里全是感慨,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叶安歌也不想同他演什么久别重逢的戏码,只是微微一笑,万般风情,眨眼间三杯酒便落肚,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叫好声与起哄声。“花魁果然好酒量,只是单单敬庄将军一人可不行,这里的每个人都得敬到了才行。”叶安歌这些年学的便是如何同人虚与委蛇,哪怕明知这人是在故意挑逗,她也无甚感觉,笑着回道:“那是自然,夕颜并不是不懂规矩之人。”不等庄澜越反应过来,叶安歌已经又提着酒壶转到了下一桌,依旧是三杯醉逍遥落肚,又面不改色地转到第三桌,第四桌叶安歌酒量虽然不小,但因一路下来喝得急了些,也是面色微红,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当她带着水色朦胧的美目红唇来到最后一桌,也就是庄澜越右侧的席位时,那个客人终是忍不住道:“美人,你就在这边陪着我吧,我想你可是想了好久了。”说着,男子就要伸手来拉叶安歌,叶安歌虽有三分醉意,却也知道自己此刻再干什么,即便是楚博衍不要她了,她也不会让人随意触碰,于是莲步轻移,巧妙地躲开了男子的手,委婉道:“若是那边的贵客没意见,夕颜便没意见。”那名男子立刻扭头对着庄澜越道:“庄澜越,今天夕颜便陪着我,你可不许跟我抢。”没有声音回应,倒像是默许了,于是几桌人又叫了好些姑娘进来陪着,吹拉弹唱,欢歌笑语,席间的气氛一时热闹无比。而叶安歌陪着的那名男子,手脚甚是不干不净,动不动便要出手动脚的,叶安歌次次避开,却也烦不胜烦,只好一直哄着他喝酒,想着让他赶紧醉倒算了。男子本来酒量也不算差,但也禁不住叶安歌软言软语地哄着,于是一杯又一杯的酒灌下肚子,没一会儿便醉眼迷离,看叶安歌都有了许多重影,已是无法再占她的便宜了,只是那嘴里不住地说着:“我告诉你,自从上次那夜,你得了花魁状元,我见你跳过那支舞后,便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想来有许许多多的人,也是同我一样的想法。可是我来了几次,你都不在后来,我去了战场上就更见不到你了。越是看不见,就越是想得要命我一直一直都记得你跳得那支舞,太美了简直是冠绝天下”第91章 戏子无情,婊子寡义说话间,叶安歌已经毫不客气地又灌了他五杯酒,口中敷衍着道:“夕颜哪里担得上冠绝天下之名,军爷抬举夕颜了,而且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难为军爷您还记得,夕颜都已经记不大清了呢。”“怎么会不记得”男子突然激动起来,砰砰砰地拍着桌子,瞪着一双迷离的眼望向叶安歌,道:“你的那支舞跳得太好了,美得好像从天而降的仙子一样,我们全都看傻了,看得我到现在心里都还痒痒,想着那夜要是能与你共度春宵,便是死了也畅快”即便直到男子就是这样的秉性,在听到他当中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时,叶安歌还是免不了不耐地皱了皱眉,提着酒壶又灌了他一杯,淡淡一笑道:“军爷莫不是醉了”“我没醉”男子大吼一声,道:“我还记得那夜是两个男子拔得了头筹,只是不知最后是哪个小子有这样好的福分”叶安歌笑着垂下眼眸,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人生还是要把握当下最为重要,军爷觉得呢”“难怪人说,戏子无情,婊子寡义你,果然没心没肺,凉薄无情”男子说话间便再也撑不住了,醉意上头,脑袋磕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却还是没有醒过来。终于解决了,叶安歌满意地招招手,示意小厮将男子抬出去休息,一回头,便看见庄澜越正盯着她,很是专注,不由得心里一惊。其他的人都已经喝得东倒西歪,就是没醉倒的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怎么庄澜越还如此清醒莫不是他根本没喝庄澜越一直正正地盯着她,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过了一会儿才用十分冷漠的语气调侃道:“姑娘果然好手段,哄得人开开心心地便醉倒了,真是厉害得很。”明知道他这句话似褒实贬,叶安歌也不生气,只是莞尔一笑,轻声道:“庄将军过奖了,将军还能如此清醒,想来定是我们招待不周了。”叶安歌说着,又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拿着,款款来到庄澜越的面前,双手捧着敬上。而庄澜越却是没有接下,他甚至连手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平静冷淡地看着叶安歌,缓缓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似乎是奴籍之人。”闻言,叶安歌便不再惺惺作态,垂头弯腰,高举双手,毕恭毕敬地道:“夕颜恭请将军饮酒。”然而,即便是这样,庄澜越也没有接。又过了一会儿,叶安歌才听得他幽幽出声叹道:“你非要让我这样对你吗”这话说的倒成了她的不是了叶安歌哭笑不得,抬起头来反问道:“难道不是将军要我这样做的吗”面对叶安歌的诘问,庄澜越摇了摇头,双眼之中俱是惋惜,答非所问地道:“原来你不是哑巴,而且还是个女儿身,难怪不愿从军可你又怎么流落至此”叶安歌面上端庄得体的笑容几乎就要碎裂,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随性大方,她慢慢直起身子,冷笑道:“将军这话从何说起我是这里的头牌,是花魁,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为了见我一面不惜散尽家财,为了博我欢心不惜一掷千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我再也不是那个可怜弱小的我,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又怎么能说是流落呢”第92章 物是人非庄澜越听她这样说,不由得转头,不愿再看向她,口中长叹道:“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说来,之前倒是我错看了你。”错看的人,到底是谁叶安歌一股火气涌了上来,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甩庄澜越几个大巴掌,然后潇洒走人,只是她经过多年的训练,绝不会一时冲动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事,于是她只是调整了唇边的笑容,看起来更加纯良,“夕颜终于明白将军为何如此不开心了,原来是看到夕颜这样下贱的人儿,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夕颜这就下去,命姑娘们过来好好伺候,定要让将军您不虚此行。”说着,也不管庄澜越是个什么态度,叶安歌便甩了帘子出来,对着旁边伺候着的小厮低声道:“去把玉柔叫来,要她好好陪着,对了,回头记得让他们付三倍的价钱,不付清就派人就军营里闹。”小厮弱弱地看了里面一眼,怂里怂气地道:“都是军爷,这样怕是不妥吧。”叶安歌心里憋着气,没好气地道:“姑奶奶我开的就是黑店,让他们吃了这一回,就不敢再来下一回”说完这些,叶安歌便一路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想起方才同庄澜越的对话,越想越气,一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茶壶全都扫落在地,就是这样也不觉得解气,又冲到床边将床上的被褥床帷全都拽了下来,扔在地上。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抹红色,叶安歌转头望去,原是庄澜越之前送她的红色小弓还好端端地挂在墙上,她顿了一顿,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小弓从墙上抓了下来,那弓弦很是坚硬,拽了好几下都拽不断,叶安歌只能一把将小弓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又踩。“安歌,你这是在做什么”邵晟元听见屋子里的声响跑来,刚一进屋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只一眼他便看到叶安歌的手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血,顾不上许多,他慌忙上去掰开叶安歌的手,只见双手都被弓弦勒得血肉模糊,看着都让人心疼,“好好的,这是在发什么脾气若是有什么不忿之事交由我去处理便是了,何苦这样伤害自己”叶安歌一把挣脱,背对着他,冷酷地道:“帮我把这把弓拿去烧了,我不想再见到它。”邵晟元喃喃道:“这弓你不是一直当成宝贝吗还将它挂在屋里最显眼的地方,为的就是能日日看到,怎的现在又不要了”叶安歌冷静下来,坐在床上,眼睛只看向另一边,道:“早就物是人非了,留着它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邵晟元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便想劝也不知该从何劝起,只能拿了伤药出来,坐在一边替她上药,叹道:“你就算难过,也别伤害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非要同自己身体过不去的呢”邵晟元细心宽慰着叶安歌,上药的时候便分了心,直至把叶安歌的两只手都缠得严严实实的,宛如两只熊掌似的。第93章 苦肉计叶安歌低头一看,“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抬起手来在灯下照了照,邵晟元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道:“失误失误,不如我重新再来一次”噗听他这样说,叶安歌笑得更加畅快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烛光下的她目光如水,柔和甜美,真真是清丽不可方物,要不是邵晟元心里已经有了人,只怕也会迷上她,难怪就连王爷也想起那人,邵晟元不由愣了一愣,嘴角扯出一抹无奈苍凉的笑来,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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