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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博衍就未曾有过任何音信,而今他却突然在深夜出现,难道说他发现了什么可是为何他又穿得如此低调神秘,而且进门后又是抱又是亲的,举止亲昵如常难道说他根本什么也没发现,只是因为想自己了才突然造访可怎么会这么凑巧,正好在庄澜越回了军营,林雨泽送回自己之后叶安歌只觉得脑中已经成了一派混沌的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了,对方做了什么她亦是全然没有感觉。而楚博衍捧住她的脸吻了一气后,愈发深情款款,对着外面道“你们都去楼下守着,没有朕的口谕不许上来”,然后就用宽大的斗篷卷了叶安歌,一路抱到床上放下。叶安歌微微向后退了一些,道:“皇上为何深夜到此,能先让夕颜弄个明白吗”楚博衍低头看着她,嗔笑道:“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这是说话的时候吗朕要做的事情,什么时候解释过”“夕颜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叶安歌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眸深深地看着楚博衍。楚博衍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她是认真的,于是缓缓退开一点,凝视着那双眸子,道:“朕不过一时兴起,想要找点乐子罢了。方才刚好从楼下经过,见楼上灯火通明,便想起了你”叶安歌看着他,腹诽不已,有谁半夜三更会在外面游荡,还游荡到江边来了楚博衍这番谎话编得实在没有水准。叶安歌如是想着,面上却不敢有任何异样,只是支吾道:“我只是一时睡不着而已”楚博衍忽然又下压几分,凝视着她的双眼,漆黑的瞳孔犹如深不可测的漩涡,几乎将人吸附进去,道:“你说睡不着,是在想着朕吗”叶安歌脑中一片空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那皇上呢一别五十六天,皇上可曾想过夕颜”楚博衍的目光一时变得迷蒙且忧愁起来,半晌后才幽幽地道:“你居然还记得过了五十六天”叶安歌神色暗淡,没有再开口。“其实,朕若是不想,便可早些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安歌有些听不明白楚博衍的意思,只是呆呆地望着他。而楚博衍则转过身去仰头望着头顶上方的房梁,缓缓地道:“其实,回宫以后,朕原本是不打算再见你的。”果然是这样虽然早已明白,可叶安歌还是觉得心中一痛,恨不得现在就转身离开,但她也只是偏过了头,似要求个答案,固执地问道:“既然如此,皇上当初为何不杀了我”“是啊,为什么不呢”楚博衍回过头来,看着叶安歌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他的目光一向极冷,极淡,仿佛世间并无任何能入他的眼,哪怕是在做那事的时候,眼中也是一派清明,甚少染上雾霭,而这一刻,这一瞬间,他的眼中只有叶安歌,眼睛里只有一股致命的温柔。叶安歌见了,也忍不住想要沉沦“你若是死了,在这世间朕便再也没有了想念之人,朕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是好”话音落下,楚博衍便探过头来,与叶安歌轻轻吻在一起。整个房间里,灯烛摇曳,两人形影交缠,只剩下唇齿相依的声音,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明明楚博衍只是说了几句话,叶安歌却感觉像喝醉了酒一般,整个头都是晕乎乎的,晕乎乎地被楚博衍亲吻,晕乎乎地被压倒忽然之间,叶安歌被他推开“你的手怎么回事”听到楚博衍话语里的怒气,叶安歌这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雪白的手腕上有着一道鲜红的印子,五指分明一看便知是个男子的手。“哼”楚博衍站起身来,立刻便要走。而这时,身后的叶安歌忽然大声道:“皇上这是要怪夕颜身在秦楼楚馆,花街柳巷之罪吗”那声音如此凄楚,令人动容。楚博衍的身子一顿,就此站住了。其实手腕的印子是下午间被林雨泽拉扯时留下的,只是她却不能据实相告,否则便是出卖了庄澜越,按照楚博衍的脾气秉性,若是知道了,定然不会轻易饶过庄澜越,情急之下,叶安歌只得这样说道。见楚博衍停下脚步,叶安歌便哭了出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地都发泄出来,“当日皇上一走,可曾有过什么安排,留过什么话皇上要夕颜等过什么,守过什么吗”佳人落泪,楚博衍想要离开也是不能了,想到她说的这些话,没有一句不是实话,楚博衍重重地跺了一下脚,随即反身回来,一把抱住叶安歌,就此不动了。脸颊贴着楚博衍温热的胸膛,叶安歌的眼泪越发地收不住,索性放开一切大哭了一场,将他胸前的衣服都浸湿了,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停了下来,趴在他的肩膀上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主人,子时已到。”闻言,叶安歌本来渐渐平复的心情忽然崩裂,柔软的身子也变得僵硬,立时推开楚博衍,转身看向别处,就是不愿意面对他,“皇上该起驾回宫了。”叶安歌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情,他却依然深深地看着她的背影,道:“难道你就从未想过,要朕留下来”“夕颜人微命薄,不敢有此奢望。”还是那道背影,还是那倔犟却有脆弱的模样。“夕颜只盼着皇上能如今日一般,偶尔兴起,偶尔能够想到夕颜,不论怎么样都好,只要能让夕颜看见皇上,夕颜就心满意足了。”叶安歌说着,语气里还带着浓浓的哭腔,听得人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主人,子时”“知道了,摆驾回宫。”楚博衍原本想说什么,却又被打断,只好站起身来,负着手走到门口,却又站住了。他转过身去,凝视着坐在床头的叶安歌,而她本来正在偷看,见他回头,连忙别扭又生硬地转过头去。楚博衍略顿了顿,抬脚就要离开,却听得身后的人道:“皇上,夕颜并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皇上之事,这手印不过是在路上不小心被人拉了一把罢了,皇上若是不信,夕颜也没有办法。”“嗯。”楚博衍轻轻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随着侍卫下了楼。等出了院门以后,楚博衍却又猛地回过头去,望着那楼上的灯火,止住了呼吸。“皇上”随行的侍卫正要再劝,只见楚博衍缓缓半转过身子,望向自己,那双眼睛如此冷漠无情,仿佛他再多说一句便要小命不保,侍卫冷汗涔涔,再不敢多言。楚博衍又转过身去,望了好一会儿,这才渐渐低下了头,一步一步上了马车,黑色的帘子放了下来,掩住了他俊美潇洒的容颜,遮住了他若有所思的表情楚博衍走后,叶安歌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头好一会儿,待到腿终于不那么软了,这才扶着床柱站了起来,来到窗边张望。只见漆黑的夜里,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前面主楼还灯火阑珊喧闹四起,叶安歌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关了窗,软软地坐到椅子上。方才与楚博衍的一番博弈,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连叶安歌也不知道自己哪句或许是真心,哪句或者就触怒了龙颜。哪怕此刻楚博衍已经走远了,叶安歌也觉一颗心犹在乱跳,紧张得不行,四肢百骸间酥酥麻麻久久不散,她将方才与楚博衍的对话又细细想了一遍,心口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谈不上到底是喜还是悲,只感觉又苦又涩又累,很是茫然,至于楚博衍留下的体温和深吻的热度,都已经消散殆尽,摸不着抓不到。另一边。三更已过,慕容焕还和衣坐在案前,批阅着奏折。这时,一位侍候的长者走进来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慕容焕目光一闪,自繁多的奏折中抬起头来,道:“真的”“三爷那边刚刚送来的消息,说是庄澜越的表弟林雨泽亲自护送回来的。”慕容焕沉吟片刻,道:“这一去,怕是有六七日了吧。”“王爷说得一点儿不错。”“这丫头,果然有些能耐。”慕容焕面露兴奋,从椅子上站起来,搓了搓手,道:“之前刀穆清说她和庄澜越有些交清,我还不以为然,没想到她竟然这般有本事。这庄澜越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连他底下的直属亲兵也是难惹得很,我还正犯愁不知如何安插人进去,这下可好,她一出手便拿下了庄澜越和林雨泽,等于卸了楚博衍的左膀右臂,既如此,这天下何愁不在我的掌控之中”第107章 非她不可那长者也是喜笑颜开,乐道:“拿下庄澜越那个武夫算什么王爷您不知道,今个儿酒肆那边热闹得很,还有别的人也去了呢。”慕容焕转身,挑了挑眉,道:“哦还有谁去了”“当今圣上。”“他也去了”慕容焕道,说话的语气不似之前欣喜,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突兀之感,就像是宣纸上无意间落下了一大滴墨汁,让人摸不着头脑。那长者浑然不觉,依旧沾沾自喜地道:“正是皇上去了。据送来的消息,皇上带了一群侍卫,自己也换了便装,这才去了酒肆,等见到叶姑娘后,两人在屋子里温存了好一会儿,到了子时才分开。如此看来,这皇上也是越陷越深了”慕容焕闻言,脸上神色急速变幻,久久不语,只是负着手缓缓走到窗前,又站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叹了一口气,“他居然去了他居然真的去了”长者听得心中不解,不由得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这不正是王爷心中所期盼的吗”慕容焕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冷笑道:“是啊,这正是我期待发生的事,人是我一步一步送到他身边去的,如今可真是大有能耐了。”慕容焕沉沉说着,捏在手中的一截窗栏竟是“啪”的一声被他生生掰断。“她刚刚进来的时候,青涩得什么都不懂,脸皮薄得如纸似的,而现在么,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妖精,别人吃不下她,她先学会吃人了。楚博衍,庄澜越哪个不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个个都为她神魂颠倒。知道她为什么会有今天吗都是本王手把手教出来的,本王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一点一点才将她调教成今天这副模样”说着,“啪”的一声,又一条窗栏被掰了下来,而慕容焕恍若未觉,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姿依旧挺拔俊美,但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萧条颓废的感觉。慕容焕一直望着窗外茫茫夜色,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荣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知道,有些话我只对你说,连对老夫人都没说过。”“是,王爷。”“你说,当初我要是没有把她送走,事情会有什么不同”慕容焕沉声道,声音沧桑得竟如瞬间老了几十岁。荣叔看着慕容焕的背影,这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王爷,从小胸有乾坤,运筹帷幄,想要的东西便自己去争取,何曾像今日这般丧气颓唐过了好一会儿,荣叔才对着慕容焕深深鞠了一躬,道:“如果没有王爷这个英明的决定,楚博衍还是皇帝,庄澜越还是镇国将军,江山还是大楚,王爷也还是质子。”慕容焕脸色煞白,过了好半天,终于放声大笑起来,“荣叔,你说得对若是什么都不做,也就无所谓对错,无所谓得失,无所谓后悔”慕容焕抬起头,那双沉寂平静的眼眸中倏然掀起惊涛骇浪,然而不过瞬间,那双眼睛又恢复了平寂,甚至比以前更幽静更温蓄,仿佛方才的激烈不过是错觉罢了。“如今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根本不用再去考虑当初”慕容焕重新回到案前,奋笔疾书,一夜未眠,通宵谋划,将楚博衍、庄澜越等人都列入计划之中,想尽所有可能性,直至万无一失后才住了手。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一看窗外,竟是鸡鸣破晓,慕容焕右手撑着桌案,刚一动步子,忽然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四肢疲软,颓然倒地。荣叔连忙扑上去,伸手在他额前一摸,立刻对着外面大声吩咐道:“快去传御医来再派个人到宫里去告假,就说王爷病重,不应早朝了”慕容焕猛然抓住荣叔的手,急切道:“不行,我等了多年才等到这一步,我不能不去早朝。”荣叔满面愁容,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尊卑,发狠似的对着慕容焕道:“王爷,心病还须心药医,犯病的原因不用荣叔说您自个儿也清楚听荣叔一句劝吧,别再逞强了,歇歇吧”心事被戳破,慕容焕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感伤,最后只化为一声长叹,不再坚持。慕容焕几年也不会生一次病,这次却病得如此凶猛,真是病来如山倒。他卧床静养了足足五日,这才勉强有了几分精神,于是披了一件外袍走到院子中,望着花园里的春色,不知为何愈发没了力气,于是幽幽吟道:“芳树无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鸟空啼。”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笑声,一人遥遥高声道:“没想到啊没想法,你叫怠懒也如此诗情画意。”慕容焕连忙迎了过去,撩来下摆跪在地上,道:“皇上驾到,臣不曾远迎,还请皇上恕罪。”“快起来吧,慕容,你我二人何必承这些虚礼。”楚博衍伸手扶了慕容焕站起,道:“朕这几日也是十分忙碌,今儿才抽空过来探望,你身子未好,不该出来吹风受凉。”慕容焕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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