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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多谢皇上挂怀,臣已经大好了。”“是吗”楚博衍打量了一番,道:“看起来精气神还不错,就是消瘦了些,赶明儿我就让人给你送点进贡的人参燕窝鹿茸的来,身为朕的股肱之臣,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慕容焕恭声道:“皇上厚爱,臣感激涕零。”楚博衍又看了看周围,道:“我看你这园子打理得倒是不错,错落有致,别有一番风趣。”“也就是着养花逗鸟的活儿最适合我。”慕容焕笑道。“你啊,又在说笑了。”楚博衍看上去兴致勃勃,脸上也挂着几分笑容,“我看这晴空万里的,若是回房岂不浪费,不如端个棋盘过来,就在这儿对弈一局,朕也是许久没有同你下棋了。”慕容焕连忙命人抬了棋盘过来,就摆在了院子中,就着花香蝶舞,同楚博衍下起了棋。只是刚走了十余步,慕容焕便察觉不大对劲,暗暗心惊,这局棋如此熟悉,似乎不久前才有过一模一样的,每一步都相同“慕容可还记得这局棋”楚博衍淡淡开口,手中棋子缓缓落下。“去年,在锦瑟酒肆,朕与你一局对弈,赢下了当时的花魁。”猜不透楚博衍旧事重提的意义,慕容焕拿着棋子的手悬在半空中,好半天才落在棋盘上,依旧是当时的位置,“臣记得,臣还记得,那位花魁也曾十分凑巧地出现在昌邑城外。”“你说得不错,正是她。”棋子落在棋盘中,声音清脆悦耳,“朕已经决定,三日后正式迎她入宫。”“皇上要接青楼女子入宫”慕容焕手指一抖,一颗棋子从手中跳了出去,落在地上弹了几下便不见了踪影。“也难怪你会如此吃惊,这事确实从开国以来就不曾有过。”楚博衍像是早就料到了慕容焕会作此反应,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道:“不过朕心意已决,你也不必再劝,朕此番前来,只是想来问问你的意见,朕迎她入宫,该给她什么封位才好”“皇上万万不可接那人入宫。”慕容焕忽然大声道,情绪很是激动。楚博衍挑了挑眉毛,道:“你怎的这般激动你不是常劝朕要活得自在些吗”慕容焕这时也反应过来,他如此激动,反而会惹来楚博衍的猜疑,于是调整了心态,一字一句地道:“臣也是为了皇上着想,才反对她入宫。她纵有千般好万般优,也是个青楼女子,若是被宗室遗老们知晓,谏言一定会瞬间铺满皇上的龙案。”楚博衍冷哼一声,倨傲地道:“朕什么时候怕过那谢骨头的老家伙。”“就算皇上不顾及臣子们的议论,但这天底下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张嘴说着,皇上就不怕人言可畏,杀人无形吗”慕容焕沉声规劝道。“她若是此等畏首畏尾,胆小怕事之人,朕也看不上她,若是在别人那儿受了些委屈,朕予以弥补便是。”楚博衍堂堂道,根本不把慕容焕说得阻碍放在眼里。“皇上。”慕容焕叫了一声,只这一声,楚博衍便听出不同,诧异地看着他,看着面前莫名冲动的慕容焕。慕容焕目光闪动,过了半晌才缓缓问道:“你是动真心了吗”楚博衍那俊美得一丝瑕疵也无的完美面孔上半点儿犹豫都没有。“嗯。”“就非她不可了”“嗯。”“一个青楼女子,到底有什么好,值得皇上你不惜负了天下人也要她”楚博衍眉梢一挑,一双眸子烟雾弥漫,道:“慕容,你还记得朕十岁那年发生的事吗”“皇上是指先皇南巡之事”“不错。”楚博衍缓缓点了点头,“那年,朕刚十岁,父皇带着还是太子的我南巡,刚到西河地界时,忽然遇上匪乱,我与父皇一行走失,迷路在了西河的重山密林之中,心下惶然之际,竟是落入了山中猎人布下的陷阱之中,一困就是八天”慕容焕道:“臣记得,当时先皇急坏了,派出了大队士兵都没能找到皇上,消息传到宫里,皇后娘娘也是哭晕了多次,日日以泪洗面。”楚博衍笑了一下,道:“当时朕也以为朕要丧命于此,就在我想要放弃之时,一个小姑娘出现了,她见我饥寒交迫,竟是将身上的衣服全都抛入深坑中给我,又将手中刚猎的野兔山鸡全都给了我,自己只着中衣便跑回了家中寻人来救我。那时虽已开春,可春寒料峭,一个六岁的小姑娘不顾自身,宁愿自己挨饿受冻也要救我,也是因为她,朕才能逃出生天。”楚博衍说得这些事,慕容焕都知道,眼睛微微眯了眯,问道:“皇上说的这位姑娘该不会是”见慕容焕猜到,楚博衍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锦瑟酒肆的花魁,夕颜。”“可是”慕容焕支吾道:“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皇上又怎能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人说不定是皇上认错了呢。”楚博衍看了慕容焕一眼,淡淡地道:“朕绝不会认错,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眸,这世上除了她再不会有旁人。上次邕王与嘉王合谋刺杀,亦是她豁出性命救了朕,朕相信这一定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的缘分。”没想到楚博衍与叶安歌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渊源,慕容焕闭了闭眼睛,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道:“即便她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也改变不了她出身青楼的事实。”慕容焕的话虽然难听了些,可到底也是事实,楚博衍并不打算同他争辩叶安歌的出身,只是淡淡地道:“慕容,你可还记得朕的四叔”慕容焕缓缓点了点头。“康王当年未娶正妻,相看了多少名门贵女都不满意,反而爱上了常去王府送菜菜农家的女儿,非要娶她为正室。这一桩婚事何谈门当户对,太上皇闻言盛怒,下旨圈禁康王,康王接旨后却只笑了笑,说,无论是圈禁还是贬黜,他只要一人相陪。太上皇怒极反笑,还真就让那女子入了王府相陪。两人在王府内孤独地活了三十年,身边无人伺候,凡事亲力亲为,每天只能看见那四四方方的小块天地,但康王从未说过一句后悔。朕以前想不明白,现在却有些理解了。”“皇上以为,康王做得对”慕容焕出声问道。楚博衍看了慕容焕一眼,平静无波地道:“你纵情声色,留恋花丛,大抵是不能明白的。”慕容焕死死地盯住眼前这张面孔,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你以为我不明白你竟然以为我真的不懂慕容焕忽然一笑,随即低下了头,墨发掩去他大半张面孔,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好,我助你让她进宫,只要是皇上想要的,我不择手段,也要帮你抢过来。”“果然,你是知我的。”楚博衍伸出手,紧紧地按住了慕容焕的右手。第108章 好舍不得放你走啊“三日后,朝堂上。”慕容焕看着那只手,缓缓将自己的左手也覆在上面。待楚博衍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慕容焕转身,看着棋盘上的残局,一模一样的事发生了两次,而他依旧无力改变,想到此处,慕容焕忽然发怒,将整个棋盘掀翻在地。周围伺候的仆人们立刻齐刷刷跪了一地,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全都低着头恨不得连呼吸都停住,慕容焕见他们如此窝囊,更是气极,怒道:“还跪在这里干嘛等着被我处置吗”仆人们立刻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走了,而慕容焕呆呆站在原地,直至太阳西斜,这才迈步沿着园子里的小径走了起来,一直走到了园子深处,走到了几棵花树下面,又停住不动了。如今繁花凋谢,清香不再,只剩枯枝败叶,景色自然是差了许多,但不知为何,慕容焕看得很是专注,在那里站了好久好久,仆人们远远地跟着,躲在墙角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谁也不敢上去打扰他。王爷方才已经动怒了,谁又敢此时去触王爷的霉头仆人们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跑去找了荣叔,荣叔听了在园子里发生的事,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去求了老太太,只说王爷心事重重,流连园中,还不曾用过晚膳。慕容老夫人听后并不动声色,将坛中的熏香点燃,又将手中的佛珠数了一遍,这才缓缓吩咐道:“他不走就不走,还不许人闹闹别扭过了这道坎儿,也就好了。”老夫人都这样说了,荣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直跟在慕容焕身后等啊等的,等到实在等不下去了,只好又去找了攸宁。攸宁问明缘由后,对着天空发了一小会儿呆,眼角似有清泪滑过,却又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发现。攸宁回到屋内,对着梳妆台重新绾发,梳了个很是素雅的发髻,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大红的外袍来,披在身上,恍惚间,竟和当初叶安歌刺杀慕容焕时的穿着打扮一模一样。攸宁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嘴角勾出一抹凄凉的笑容,对仆人道:“把朝服给我,我拿去给王爷。”一旁伺候着的仆人连忙将盛着朝服的木盒递上,攸宁端着木盒,一路走到园子里。隔得老远,攸宁便看到慕容焕依然坐在那枯败的花树底下,时值朝露日晞,雾色蒙蒙的清晨,他的背影裹在一片茫茫白雾之中,显得分外萧条。攸宁呆立片刻,这才走了过去,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手触之处,皆是露寒衣湿。慕容焕本欲发怒,一回头见到攸宁如此打扮,不由得苦笑一声,道:“怎么是你你怎么找来了”攸宁微微一笑,弯下腰去,扶着慕容焕的胳膊将他搀了起来,道:“这有什么难猜的王爷心里念旧。”坐了整整一夜,难免腿脚酸麻,攸宁扶慕容焕站好后,便伺候他换上朝服,仔细地替他整理,一边忙碌一边说道:“方才荣叔已经来叫过两次了,说是再不走,就赶不上早朝了昨儿皇上才来过,知道王爷病疾已经痊愈,王爷今儿若是再不去,只怕他人的闲言碎语便挡不住了。王爷心中有多少委屈,多少不平,也只能先悄悄地咽了,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攸宁抚平慕容焕胸前的褶皱,抬起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将欲取之,必先与之”慕容焕讥笑数声,忽然用力抓住了攸宁的双手,深深地呼吸了好几遍之后,随即一把丢开,攸宁白皙的双手上立刻出现了数条青色的印记,可见慕容焕之用力。而面前的那个男人,已经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攸宁望着手上的青痕,惨淡一笑,就着方才慕容焕坐着的位置坐下了。周围伺候的仆人纷纷傻了眼,感叹这好好的王府到底是怎么了先是王爷在这园子里坐了一夜,眼下坐着不动的人又变成了夫人真是搞不懂,搞不懂啊“这三日便由你出面,包了那锦瑟酒肆,夕颜那边,我不许她再见任何男人。”这一日早朝后,慕容焕得了楚博衍的圣旨,理所当然地将锦瑟酒肆给查封了。没有名头,就是查封,里三圈外三圈的官兵将酒肆围得铁桶一般,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或者飞出去,不应酬,不营业,甚至不能见外人,阵仗之大引得路人们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说是锦瑟酒肆的人惹到了不得了的人,这才惨遭查封,只是这么一来倒是苦了那些想来寻欢作乐的男子,不过外面女子们倒是高兴得很,仿佛查封了锦瑟酒肆,自家男人就能回心转意似的。叶安歌站在小楼上,看见庄澜越被人挡在了院门外,看起来似乎还起了一些口舌争执,不由得有些着急,对着身后从容淡定看书的某人道:“王爷,庄将军也算是来头不小的人物,一时难以打发,不如让我去同他说两句。”而慕容焕头也没抬,只淡淡地开口:“不许去。”叶安歌心里隐隐有些生气,道:“难道庄澜越不是王爷吩咐我刻意挽留的”听到这句,慕容焕终于抬起眼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他既然如此穷追不舍,就表示你成功了。我之前告诫你的若即若离,求而不得全都忘了还要我多费口舌”叶安歌回过头看着他,缓缓道:“可惜我天资愚钝,跟王爷学了那么久竟没有学到半成,王爷倒是其中的一把好手。”慕容焕面色一寒,将手中的书缓缓放下,对着叶安歌招手道:“你过来。”叶安歌板着一张冷脸走了过去,刚走到跟前,慕容焕突然伸出手想要拉她,叶安歌转身躲闪,有些恼羞成怒:“王爷这是要做什么请王爷自重。”慕容焕扑了个空,倒也不生气,只是笑道:“本王只是想知道,这近一年的时间,在你的心目中,真正重要的人是谁”叶安歌身子一僵,垂着眼睛道:“自然是王爷。”慕容焕的笑容越发大了起来,道:“咦难道我以前没有教过你,不假思索便说出来的话,往往是骗人的”叶安歌却道:“那王爷为何从不骗骗我,也说说我是王爷最重要的人呢”叶安歌虽是笑着说出的这句话,但却让慕容焕整颗心都像被人放在了油锅里煎炸一般疼痛难忍,他好不容易才忍住抬手的欲望,不去抚摸他日夜思念的面庞。叶安歌啊叶安歌,经历了这么多事,你为何还如此天真你不知道有些人会把话埋在心底,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因为他根本没有放纵自己去爱的权利。慕容焕笑了笑,道:“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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